“布衣大嬸,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
青峋將繡好的烏龜荷包放入懷中,這可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個繡品,雖然繡的很醜,但至少一眼便可看出那是一隻烏龜荷包。
隨即,青峋伸手翻了翻籃子裡的布料,“布衣大嬸,我還想繡一隻彼岸花的荷包。”
接著,她從籃子裡拿出一塊碧色的布料,和一團紅色的線,“用這兩個搭配,可以嗎?”
布衣大嬸點了點頭,“不錯,紅花應該配綠葉,天快亮了,你休息一會兒再繡吧。”
“我……”青峋還沒說完的話,癢癢的鼻子便忍不住的打了兩個噴嚏,她吸了吸的鼻子。
“布衣大嬸,多謝你的指點,讓你隨我一夜未睡,真是過意不去。你早點去休息吧,這個荷包我想自己來。”
布衣大嬸點了點頭,她打了一個哈欠,隨即起身朝著櫃檯走去。
絕塵柳站在三樓的欄杆前,燈火站在他碧色的身影上,顯得格外修長。絕塵柳紫色的目光注視著一樓大廳桌前的哪抹碧色小身影,只見青峋的手已經被針紮了幾次,殷紅的血跡溢位。
明明就不喜歡刺繡,卻要學刺繡,明明手指已經被針刺的如同螞蜂窩,她卻依舊若無其事的繡著手中的荷包。真是個笨丫頭呀。
絕塵柳側頭望著銅字客房,門外兩位嫵媚的女子依然傲立於門口,一動不動,雙眼一眨不眨。
他絕塵柳當初開這家聚仙樓,只是因為想在茶州城有個落腳之處,也是為了蓬萊島弟子來茶州城招收學子一事。
聚仙樓一天打魚三天曬網,也是為正常。而那天玄墨風來到聚仙樓,剛好是營業的時候,而玄墨風這一住就不走了,看來他是想讓人來將他趕走。
隨即,絕塵柳邁步走進了彼岸客房中。
而這時候,白靈羊飛落在門口,立刻跟隨他的身後進了屋子。
“主子,打聽到了,這次蓬萊來茶州城招受學子,是由兩位小仙帶領弟子前來茶州城招收學子。”
“哦,”絕塵柳轉身注視著白靈羊,想必到時候,一定很精彩。
絕塵柳揚了揚眉,“吩咐布衣大嬸,立刻將玄墨風趕出聚仙樓。”
“是,”白靈羊退了出去。
晨陽在雞鳴的催促聲下,慵懶的伸出笑臉,一縷光輝透過雲縫映亮了蒼穹,金燦燦的線,暖暖的照進了聚仙樓,把整個聚仙樓映成金色。
聚仙樓大廳的圓桌前,青峋打了一個哈欠,佈滿針孔的紅腫手指撫了撫荷包。
一個彼岸花的荷包終於繡好了,她將荷包放入懷中,雙手揉了揉手指頭,接著她站起身來突然感覺一陣頭暈,立刻雙手撐在桌上,晃了晃腦袋。
此刻,她的額頭有些發燙,腦袋有些昏沉,接著她搖搖晃晃的朝著三樓的階梯走去。
路過彼岸客房門口的時候,她停了停腳步,伸手從懷中拿出彼岸花的荷包,而這個時候,銅字客房的門開啟了,青峋見此立刻將荷包藏在懷裡。
只見,玄墨風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來到了欄杆前,伸手搭在欄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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