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兩輛警車便疾馳而來,停在了‘小五燒烤’門口。
穿著警察制服的盧建秋率先從警車裡走了出來,整理了一下警帽後,看向秦濤和毛曉慧,快步朝兩人走來。
“毛書記,這位就是咱們新來的秦鎮長吧?”盧建秋慌忙伸出手。
秦濤擠出笑點頭,跟盧建秋握了一下手後,說道:“我是秦濤,這麼晚了還麻煩盧所長專門跑一趟!”
盧建秋忙擺手,愧疚地說:“秦鎮長千萬別這麼說,你剛上任的第一天就遇到這種事情,是我沒有把柳川鎮的治安管理好,我應該檢討才對!”
毛曉慧見盧建秋還自我檢討上了,頓時不耐煩地說:“盧所長,檢討的事情晚點再說,現在先把襲擊秦鎮長的犯罪分子給抓起來!”
盧建秋忙答應一聲,扭頭望向對面的陳鐵鋒等人,當他看清陳鐵鋒的樣貌時表情不由得一怔,驚訝道:“是你!”
“呵呵,盧所長,好久不見呀!”
陳鐵鋒笑眯眯地拿出煙就朝盧建秋遞了過去。
盧建秋尷尬地推開煙,咳嗽一聲後,正色道:“剛才就是你把秦鎮長給打了?”
陳鐵鋒故作委屈地說:“盧所長,冤枉啊,我剛才跟兄弟們鬧著玩,沒想到失手砸到了新來的鎮長,我真不是故意的,剛才已經解釋了半天,可是秦鎮長和毛書記就是不肯信,非得說我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
張弄影不等陳鐵鋒狡辯完,便怒不可遏地瞪向陳鐵鋒喝道。
陳鐵鋒嘆了口氣,裝無辜地說:“小妮子,你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我是故意的,那我的動機是什麼?”
張弄影怒道:“你心裡清楚!”
陳鐵鋒笑了笑,辯解道:“秦鎮長今天剛來咱們柳川鎮,我都還不認識秦鎮長,而且我跟秦鎮長無冤無仇,怎麼可能故意去砸秦鎮長,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嗎,盧所長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你少廢話,我問你,你那瓶子怎麼就那麼巧,砸到了秦鎮長?”
盧建秋雖然知道眼前的陳鐵鋒跟鎮黨委書記閻仲天關係匪淺,但秦濤被陳鐵鋒砸了一下是事實,他不可能因為閻仲天的關係就擺明了去袒護陳鐵鋒,好歹人家秦濤也是柳川鎮的二把手,如果不給秦濤一個交代,這事恐怕沒那麼容易了結。
並且,如果事情鬧大了,傳到了縣裡去,怕是自己這個派出所所長也要擔責任。
所以,他現在必須要把事情處理得讓秦濤滿意才行。
對於盧建秋的質問,陳鐵鋒唉聲嘆氣地說:“這我哪知道啊,當時就那麼寸,瓶子一不小心砸到了秦鎮長,哦不對,瓶子一開始並不是砸向秦鎮長的,而是往毛書記這邊砸的,被秦鎮長給擋住了。”
盧建秋聽了陳鐵鋒的話,扭頭對毛曉慧問道:“毛書記,事情是這樣的嗎?”
毛曉慧皺了皺眉,不悅地說道:“即便瓶子不是朝著秦鎮長去的,也不能證明他不是故意的,與其在這裡做無謂的爭辯,還不如先把他弄去派出所再好好審訊!”
“毛書記,咱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處處針對我,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為什麼非得把我弄進派出所?你是想利用手中的權力欺壓善良的老百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