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航斐將書扔了過去,砸到了蘭靖兒的額頭,鮮血順著蘭靖兒的臉頰直往下流,蘭靖兒卻是瑟縮著身子,不敢伸手去擦的。
耶律航斐聞到血腥味,享受般的閉起雙眼,吸了吸鼻子。耶律航斐舔了舔紅唇,不由得感歎,“真是好聞。”
這漫不經心的聲音讓蘭靖兒為之一震,整個人陷入了極度的驚懼中。
蘭靖兒急忙求饒道,“城主,饒命。”
耶律航斐移動到蘭靖兒的旁邊,手指沾了沾蘭靖兒臉上的血跡,放到了自己的嘴裡,抿唇仔細的品嚐。
耶律航斐似乎被蘭靖兒的血取悅,聲音帶著歡快之意,然而這低沉的柔和的聲音卻是讓蘭靖兒頭皮發麻的。
“聽說,你最近還在勾引無邪?”
蘭靖兒僵硬的低下頭,心跳早已狂跳著,眼神裡更是不容掩飾的慌亂。
耶律航斐食指挑著蘭靖兒的下巴,臉越貼越近,熱氣噴灑在蘭靖兒的鼻子上,蘭靖兒情不自禁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耶律航斐輕輕地在蘭靖兒的脖子上落下了一吻,蘭靖兒顫慄著,“爺。”雙臂緩緩的抬起,想要攀上耶律航斐的脖子,卻沒想到耶律航斐對著自己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蘭靖兒想要掙紮,身體卻突然間沒了力氣,嘴裡無助的呢喃著,“饒了,饒了我吧。”
耶律航斐起身擦了擦唇邊的血跡,舌頭舔了舔染紅了的牙齒,嘴角緩緩的勾起。
一個黑色的身影落下,從容不迫的將地上變成了幹屍的蘭靖兒抬走,一轉眼消失,就像是未曾出現過的那樣。
君無邪悄悄的聽了聽門裡的動靜,敲響了門,耶律航斐一轉身,躺回了床上,“進來。”
君無邪鼻子動了動,屋子裡燃了濃鬱的薰香,可是這香味中卻飄散著淡淡的血腥味。
君無邪眼眸一轉,雙手抱拳,回稟道,“城主,無名先生的住處已經安排好了。”
耶律航斐手託著下巴,白色的內衣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裸露著大片白皙的胸膛,對著君無邪勾了勾手指。
君無邪遲疑片刻,俯下身子探頭過去,“城主。”
耶律航斐笑了起來,唇紅齒白,有一種平日裡不曾有的媚態。
耶律航斐伸出食指,挑逗般在君無邪臉頰劃過,氣若幽蘭,“你說,本城主美麼?”耶律航斐媚眼如絲的看著君無邪。
君無邪麵無表情,縱使是耶律航斐的挑逗,身體仍然是挺直,既不僵硬也不鬆弛。
耶律航斐落下了身子,對著君無邪擺了擺手,“算了,你去叫人擺膳,再去請了無名先生過來,他可比你有趣的多。”
耶律航斐這最後一句話,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君無邪眼眸一閃,不敢有半分遲疑,向耶律航斐告了退,出去了。
君無邪徑直朝蘭千月的院落走去,突然,轉頭又向廚房走去,君無邪身後的人突然現身,“怎麼?不先去看看無名先生。”
君無邪麵無表情的側過頭,“左炎?你若是去廚房,我自會去先生那裡。”
左炎繞到君無邪的麵前,迅猛的出手,尖銳的刀刃放在了君無邪的脖子上,“你和那個無名先生有什麼勾結。”
君無邪淡淡的瞥了一眼,脖子上的匕首,動作飛快,鉗住了左炎的手腕,用力一掰,匕首掉在了地上,君無邪冷哼一聲,甩下了左炎的手。
左炎打了個趔趄,陰騖的看著君無邪的背影,“君無邪,你若是敢傷他一分,我定會讓你受到十倍的痛。”
左炎是和耶律航斐一起長大的玩伴,然而這個男人卻痴迷於耶律航斐那個時而嫵媚妖孽時而清秀大方的古月城城主。
君無邪罔若未聞,走進了廚房中,吩咐了兩句,精神力感知到左炎已經走了,鬆了口氣。
突然,君無邪捂住自己的胸口,身體晃了晃,一個廚娘恰巧經過扶住了君無邪。
君無邪冷冽的甩開廚孃的手,那廚娘也是個固執的,“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不識好人心。”
君無邪冷冽的轉身,走出了門,那廚娘擋在了門口,“我叫暖菏,你叫什麼?我幫了你,卻一句感謝都沒有?”
君無邪淡淡的瞥了暖菏一眼,“讓開。”君無邪的聲音很冷,暖菏打了顫,卻沒有讓路,反而抱住了君無邪的手臂。
蘭千月走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君無邪的手臂上吊了一個姑娘,頓時變了臉色,轉身就往回走。
君無邪看到了蘭千月的身影,猛地一甩,那姑娘被甩到了地上,委曲的看著君無邪的背影,大聲喊道,“哎,記住我的名字,暖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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