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千月眼神掃了掃仍然跪在地上計程車兵,“請問,耶律城主,在下是否可以離開了呢?”
耶律魧斐一愣,這個人還真是奇怪,雖然行為舉止有些像女子,不過在麵對自己的時候,竟然沒有絲毫的巴結之意,耶律魧斐嘴角緩緩地勾起,他相信這世上沒有一個人可以禁受的起金錢名利的誘惑。
“還請公子稍等片刻,你在城門之前與守衛大動幹戈總要有個說法吧。”
君無邪眼神時不時地看向自己,蘭千月眼眸一轉,“有或沒有說法有何不同?”蘭千月言外之意便是暗諷這個城主會包庇自己的下屬。
耶律魧斐大笑起來,“有,說清楚了緣由,本城主當然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若是沒有,本城主當然是依照規矩辦事,將公子收監。”
蘭千月眼眸閃了閃,指了指地上死得不能再死計程車兵道,“這個人以權謀私,利用搜身的名義偷去了我身上的尤克裡,怕我反抗更是汙衊我是奸細,士可殺不可辱,十分黑白皆在人心,還請城主辨別。”
耶律魧斐對著君無邪點了點頭,君無邪深深地看了蘭千月一眼,走向了那個死去計程車兵,果然在士兵的懷裡搜出了一塊尤克裡。
耶律魧斐心中清楚絕非是蘭千月說的這般簡單,笑了笑,“就算是搜出了尤克裡,你又如何證明這塊尤克裡是你的呢?你喊它一聲,它肯答應你麼?”
蘭千月看著君無邪晃了晃尤克裡,心中一喜,“這上麵刻著我的名字。”
耶律魧斐打量了蘭千月片刻,接過了君無邪遞過來的尤克裡,果然,上麵有無名二字,耶律魧斐摸了摸上麵的刻痕,時間久遠,看來這個人說的話是真的?
不過在耶律魧斐的心裡,無論蘭千月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都無關緊要,在麵對自己的質問能夠處變不驚,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卑不亢,這樣的人必須要為自己所用才行,耶律魧斐打定了主意,將蘭千月收歸麾下。
耶律魧斐對著城門前跪了一地計程車兵揮了揮手,“下去吧,這位公子沒有奸細的嫌疑。”
士兵們紛紛散去,蘭千月挑了挑眉,“城主大人,現在我可以走了麼?”
耶律魧斐又攔住了蘭千月,“公子,到我這古月城來有何貴幹?”
蘭千月撇了撇嘴,“幹的活倒是不貴,不過是求個謀生的飯碗罷了。”
耶律魧斐眼中一喜,趁機丟擲了橄欖枝,“我這城主府裡薪資不錯,公子要不要考慮?”
蘭千月沉吟片刻,“我不是什麼的活都幹得來的。”
耶律魧斐笑著擺了擺手,“並不是什麼粗活重活,若是公子感興趣,可以問問我身旁的侍衛。”
蘭千月嫌棄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君無邪,“原來是侍衛啊,城主大人,我不是很能打呢。”
耶律魧斐抽了抽了嘴角,看看那幾個被蘭千月揍成了豬頭計程車兵,有哪個敢說他不能打。
君無邪上前邁了一步,“公子請你當然不是最侍衛的,若是公子感興趣還請借一步說話。”
蘭千月麵無表情的看著君無邪,不開口,君無邪眼眸一沉,“公子可是想清楚了?”
蘭千月悄悄地捏住了君無邪的手腕,君無邪的脈象虛虛實實,蘭千月的猜測沒有錯,君無邪現在的身體已經接近死人了,冰涼的手沒有絲毫的溫度,就如同現在君無邪同自己說話的語氣一般。
耶律魧斐轉頭看過去的時候,蘭千月已經收回了手,耶律魧斐的目光審視的打在兩個人的身上,最終看向了蘭千月,“不知公子有沒有想清楚?”
蘭千月撇了撇嘴,“走吧,若是工錢多的話可以考慮。”
耶律魧斐笑了起來,他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逃得過誘惑,對著蘭千月做了請的姿勢,“請跟著我的侍衛到城主府去,你一定會願意留下的。”
耶律魧斐說完,對著蘭千月一點頭,轉身帶著一隊士兵走了,蘭千月挑了挑眉,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耶律魧斐竟然是這般的自大,自己還沒有答應下來,就已經對自己擺起了主子的架子了。
君無邪看了看周圍計程車兵,低沉道,“跟我走。”蘭千月麵無表情的跟在君無邪的身後走進了城主府,城主府並沒有蘭千月想象中的那般氣勢輝煌。
君無邪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四周,拉著蘭千月一閃而入,“傳聞中還有一片不死土的地圖碎片就藏在這城主府內,今天耶律魧斐不會太早回來,我們抓緊時間。”蘭千月目光沉沉的看了君無邪一眼,閃身進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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