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嬌小的女孩張口閉口之間就決定這麼多人的生死,還很不適應。
“好了,我們還是繼續討論防守阿茲卡班吧。”西裡斯說。“阿茲卡班目前由攝魂怪看守,還有少部分魔法部的傲羅在管理日常事務。”
“我們安排人輪流在去阿茲卡班必經的海岸邊值班,如果遇到食死徒接近阿茲卡班,就放訊號通知給其他人。”
“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阿茲卡班會被伏地魔從內部攻破嗎?”芙拉無語的聽著鳳凰社的安排。“比如攝魂怪叛變之類的。”
其他人聽到芙拉的發言後背一涼。
芙拉的年紀確實很容易被人輕視,可是她先知的能力卻不能不被眾人重視。
誰也不知道這個猜測是不是芙拉看見的未來。
整個會議的節奏都被芙拉掌控在手裡。“關於擴充人員我想鳳凰社可以在境界上發一些招募人員的帖子。以鄧布利多或者西裡斯的名義都可以。”
鄧布利多一言不發。垂著頭不知道想著什麼。
最後西裡斯只能暫時安排好兩人一組在阿茲卡班附近值班。
晚上西裡斯跟著芙拉來到了臥室,嗅覺敏感的大狗瞬間聞到臥室裡滿是芙拉的味道,床單還是之前一塌糊塗的樣子。
“那個死鼻涕精趁著我們開會對你做了什麼!”西裡斯的憤怒瞬間被點燃,這個房間一看就經過了好一陣混亂。
芙拉臉紅的看著混亂的房間,想起了不久前斯內普在床上的懲罰。
“呃,西裡斯。我們還是說說下午開會的事情吧。”
“先不提那個,哈利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兒,你跟鄧布利多說的魂器的事情到底對哈利有什麼影響。”
“哈利頭上的傷疤裡藏有伏地魔的靈魂,那是他無意間落在哈利身體裡的,現在哈利就是他的魂器之一。”
“要消滅伏地魔必須先消滅魂器,才能真正的殺死他。”
“哈利是魂器,難道他也要被“消滅”嗎?”西裡斯吃驚的聽著這個訊息,一臉的不可置信。“鄧布利多知道這件事嗎?”
“他當然知道。你不用擔心,哈利可以活下來的。”芙拉只能安撫滿臉激動的西裡斯。
“我怎麼能不擔心,那是我的教子。我的兄弟留下唯一的兒子!”
“那是他的命運。西裡斯,你最好別幹涉。”芙拉無奈的看著面前著急的轉圈圈的男人,“好了,你的教子會安全活到最後的,你別瞎著急了。開了一天的會,趕快去睡一覺,休息一會兒吧。”
西裡斯這兩天被各種訊息轟炸的頭腦發懵。
“克利切!給小姐換個幹淨的床單。”他迫切的需要釋放一下緊張的情緒,“克利切!拿瓶酒來!”
芙拉今天被斯內普玩弄了很久,一口體液也沒有吃到,看著面前的男人打算留在她的房間,就順手環上了他的脖頸。
西裡斯含了一口酒液就低頭喂給了芙拉。
“跟我說說哈利要怎麼消滅腦子裡的魂器。”西裡斯含含糊糊的吻著芙拉。
高度數的酒液燻紅了芙拉的臉頰。
“哈利心甘情願被伏地魔阿瓦達就行了。”芙拉腦袋暈乎乎的說。
當的一聲,西裡斯手裡的酒杯跌落在地,金黃的酒液淌在地板上,迅速的鋪開,整個屋子裡散發著酒精的味道。
“什麼意思?”西裡斯不相信耳朵裡聽到的訊息,他扶著芙拉的肩膀,看著她迷茫的眼神,“什麼叫心甘情願接受伏地魔阿瓦達?”
“在哈利腦子裡的靈魂碎片,伏地魔複活的時候使用了哈利的血液,所以阿瓦達會打中自己的靈魂碎片,哈利會沒事的。”芙拉的腦子被酒精搞的暈乎乎的,幾乎不能思考,她伸出手摸索著面前的男人的衣服。
“別動,等下餵你,芙拉,先說清楚。”西裡斯攥住芙拉四處摸索的小手,“你怎麼確認哈利能夠從伏地魔的阿瓦達下活下來。”
“我不能確定,我只是看到了。”芙拉掙紮不動,只能乖乖的靠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