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見到她這樣說,露出了一個略帶羞澀的笑容。
他們低聲聊起了暑期的經歷,路易斯的父親帶著他參加了愛爾蘭隊的魁地奇訓練,明年就是魁地奇世界盃了。如果他能被選中,他就可以進入愛爾蘭國家隊代表英國參賽。
“我們甚至邀請了保加利亞隊進行了訓練賽!不過他們培養的找球手維克多·克魯姆確實厲害。聽說他也是德姆斯特朗的學生,邁耶今年轉學過去應該能見到他。”路易斯滔滔不絕的說著。
芙拉安靜的聽著,突然行駛中的火車吱嘎一聲漸漸停了下來。
窗外的風開始嘶吼,雨點也敲的車窗啪啪響。
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走廊上到處傳來學生的討論和驚呼。
“怎麼了,我出去看看。”路易斯想起自己級長的責任站起身來。
芙拉趕緊伸手拽住他的袍角,“別去,等等看。”
一股寒氣彌漫在車廂裡,周圍嘈雜的聲音漸漸消失了。
“好冷”芙拉拽緊了衣服,她還穿著麻瓜的連衣裙。她不禁打了個寒戰。
路易斯已經換上了巫師袍,見狀,直接將芙拉抱到了懷裡,將嬌小的少女摟緊,巫師袍裹著芙拉,臉靠在少年常年進行魁地奇訓練的壯碩胸膛。身下火熱的溫度透過皮肉溫暖了芙拉的身體。
路易斯指著窗外,“芙拉,你看外面。”
她抬頭向車窗外望去,看見車窗上的雨水慢慢凝結成漂亮的冰花。肉眼可見的一點點攀滿整面窗戶。
“現在是九月,,”路易斯喃喃自語。
隨之一陣寒意略過全身,比之前更冷,像是從靈魂深處浮現出的寒意。
突然車尾處響起一陣悽厲的尖叫,讓車廂內的氣氛更加緊張。芙拉感覺到路易斯的身體也緊繃了起來。
包廂門外路過一個漆黑的身影。
“天啊,攝魂怪。。。”路易斯摟著懷中的少女遠離了包廂門,向著車窗靠去。
不一會兒,燈又亮了。霍格沃茨特快晃了一下。又開始慢慢的行駛在鐵軌上。
溫暖回到了車廂,剛才的寒意簡直像是一個夢。
芙拉迅速換好校服帶上級長的牌子和路易斯一起出了車廂,拉開每一個斯萊特林的車廂門,一路詢問起他們的狀態。
“那是什麼?”德拉科馬爾福臉色不太好看,他身旁兩個體型巨大的跟班正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一隻攝魂怪。”芙拉回答,“來自阿茲卡班,他來檢查西裡斯·布萊克是否藏在列車上。來吃塊巧克力。”芙拉遞給他一塊在小推車上購買的巧克力蛙。
聽到攝魂怪的名字,德拉科明顯瑟縮了一下。那雙平日裡總是帶著幾分傲慢的眼睛此刻卻滿是恐懼。
在魔法界長大的小孩沒有人不知道攝魂怪的大名,作為阿茲卡班的看守,他們在魔法界可以說是可以止小兒夜啼的可怕存在。
他們以吸取別人的快樂為生,攝魂怪之吻甚至可以吸走靈魂。
沒有魔咒能夠殺死他們,他們只能被守護神咒驅趕走,卻不能被殺死。
全魔法界最邪惡最可怕的存在。
“休息一會兒,我去別的車廂巡視了。”芙拉安慰了嚇壞了的德拉科,轉身關上了包廂門。
芙拉和路易斯一路走到車尾的包廂。車廂內的氣氛因為攝魂怪的出現而變得異常沉重,學生們或驚恐或好奇的低語聲此起彼伏。他們給每個受驚的學生都發了一個巧克力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