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杯子被武藏小姐拿走了,“我是通吃派哦。”
就不能看在一家人的面子上……啊對了,武藏小姐確實不是會因為這個而改變立場的人啦。
沒關系,“saber小姐一定會站在我這邊的。”
“不,我覺得saber君的話應該也是通吃派的……”
“……”不得不說,是的,沒錯。
不過等等,聲音不是來自武藏小姐,而是來自紅色派的兩位,“原來你們是saber小姐認識的人嗎?”
“是同事啦,武裝偵探社,他應該有說過吧?”
不,沒有。
“什麼啊,真是個沒有同事愛的家夥。”
太宰先生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可樂,不對,這個人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紅色派嗎?倒是快把我的藍色可樂放下啊!
好在他的那位後輩似乎經過提醒終於想起來了自己原本的目的,“我們是聽說【組合】的人得到了偵探社家屬和普通人事務員的資料,原本是去接應另外的事務員的。”
“嗯嗯。”
guid?公會?這群人是在玩什麼遊戲嗎?
“不過原本以為會受到阻擊或者敵襲的一路上居然什麼都沒發生,所以我猜多半是發生了什麼。”
“嗯嗯。”
他喝了,他面不改色的喝了,他真的是紅色派嗎?
“只有這裡是唯一被忽略的地方了。”
他把喝過的可樂放在桌上,偷偷做了一個難吃到扭曲的表情——那是故意的,絕對沒有那麼誇張——然後才繼續說道,“雖然亂步先生說過沒有問題已經支走了什麼的,這不是確實有點意外狀況嘛?”
“哎?”
亂步先生?支走?什麼意思?
不過他似乎沒有解釋的意思,只是指向了葡萄君,“反正這一位放在這裡對你們而言也很麻煩吧?不如就讓我帶走啦。”
倒確實是個方便的解決方法。
我瞄向武藏小姐,敵人是她制服的,當然要看她的意願。
對方似乎也明白了這層含義,朝著武藏小姐看過去。
“哎——?”她放下了可到底所謂saber君的同事也只是你們自稱而已吧?”
對方之中那位太宰先生倒還算鎮定,不過那位白頭發的少年似乎有些慌張。
“怎麼辦?太宰先生?就說不應該撬鎖的……要怎麼證明我們是saber君的同事啊?啊對了,偵探證明的話……”
“如果對方家中有敵人的話,怎麼想都應該用最快的方式潛入進去哦敦君。”
他說的也很有道理,“況且在宮本宅內部的也不一定就是宮本家的人嘛,比如這位美麗的小姐,之前我也完全沒有收到過你的資料哦。”
啊啊,是說武藏小姐吧?
她確實是別的世界漂流過來的外來戶來著……
啊,說起來,她似乎是快要……
“那就很簡單了吧?”是刀從刀鞘的卡口中推出的咔嚓聲,“是不是saber君的同事,稍微斬一斬就明白了!”
“武藏小姐?!”
所以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還有你們真的不要在走廊上打架啊!那裡並不寬敞、很危險、也對鄰居很不友好!
然而現在不會有人管這個,“那這裡就算是公證處了,你們加油哦。”
紅色可樂派的太宰先生一邊若無其事地打發那位怕生後輩去做這個苦力活,一邊把一隻手按在葡萄君身上,
“實際上很好理解嘛,如果我們實力過硬的話,作為敵人根本沒有必要坐下來與你們交涉;而如果我們實力過於貧弱的話,那麼把人帶走也構不成大威脅,真的有失誤大不了再追回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