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大不了再開一本書，三開，從頭開始為毓夏開始攢嫁妝，好在，毓夏年齡還小，可以慢慢來。至於其他兩個女兒，她們更小，有一個甚至還在吃奶。
系統聽了，找來支付系統，掃描支付，一筆對於胤礽而言的巨額資金支付出去。
“列印吧！”
“可能要等到下個月才能列印，你的賬戶上只剩下一塊錢了，不夠支付列印費用，要知道，這個課程內容很多，列印的話需要很多很多錢。”
如果列印費少，它可以幫忙墊付一下賺個利息，但是，價格已經超出它的存款，只能讓宿主耐心等待了。
“呃，好吧！”看了一眼系統投射出來的列印費用，胤礽喪氣，準備利用睡覺時間去學一點鋼鐵冶煉知識。反正原價購買的課程可以隨時終止，也能跳著學，不像特惠課程必須一口氣學完。
有錢，就是好。
第二天早上起來神清氣爽的胤礽想著，系統還真是不知道讓人怎麼說，花錢多少完全就是兩種體驗，他甚至覺得虛擬老師都不像以前那般鐵血了，溫柔可親得很。
“這是當然的。”系統說，“同樣的課程內容，您花了大價錢，自然要讓你體驗到貴族般的服務。”
“老師傳業解惑，可不是服務業，你搞差了。”胤礽聽到系統的話，只覺得十分奇怪。
“沒錯，後世用服務業的標準要求所有行業，老師也一樣，首先要搞好服務，家長和學生的感受體驗在教學之上。”系統的回答讓胤礽錯愕不已。
半天，胤礽才回過神來：“這不是胡鬧嗎？老師，教書育人，但在教書之前首先是育人，育人，肯定要得罪學生或者一些家長的。”
畢竟可不是所有家長都明事理的。
系統：……
難道它的認知有錯？
不是所有行業都是服務業？
胤礽沒有去管系統的糾結，摩拳擦掌，準備再寫一篇和鋼鐵有關的小說。自從和老九接觸後，他腦子裡的奇思異想豐富了許多，就是一時沒有主意，只要回想那本小冊子的內容，也就有了。
要是還沒有主意，也簡單得很，把老九叫來聊聊天，什麼都有了。
老九，可真是碼字人的大寶藏。
胤礽摸了摸下巴，正想著，弘皙興奮地進來：“阿瑪，事情解決了，你沒看海善的臉色，憋屈得不得了，孩兒還當著他的面挑揀出兩樣古董說要給皇瑪法，他聽了之後臉上青筋都出來了。”
頭一回幹壞事的弘皙格外興奮，當個壞人，好爽。
“哈哈，做得好！”胤礽不吝誇獎，拍了拍弘皙的肩頭，“就該這樣，誰欺負你們不要忍著，咱們不是那種記仇的人，因為有仇立刻就報了！”
弘皙無語地看向自己阿瑪，這是一國太子能說的話嗎？
還有，這麼教兒子好嗎？
就不怕把他給教壞了，正想著，門口突然傳來一聲笑罵，是康熙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過來。
“幸好過來看看，不然都不知道你怎麼教的孩子，有你這麼教孩子的嗎？多大的人，還像個孩子似的。”康熙嘴上罵著，臉上卻沒有一點怒色，他就喜歡保成像個孩子。彷彿只有這樣，他們的父子之情才能定格在最親密無間的時候。
招手叫來弘皙：“到瑪法這裡來，別學你阿瑪，多大的人還如此任性。”
胤礽自從瞭解康熙的心態後，心態大變，就當哄一個老小孩似的，樂得配合：“阿瑪，當著孩子面也不給我點面子，我就不要臉的嗎？”
“梁九功，你聽聽，他那樣教孩子還知道要臉。”這時候，中間人梁九功就很有存在的必要，至少在父子對話之間可以當緩沖帶。
“哎，萬歲爺，這誰能不要臉面呢。”梁九功說道。
“你看，阿瑪，我說的有理，自然有人出來為我說話。”胤礽笑道，“不過我敢當場報仇，還不是因為知道阿瑪你不會委屈兒子不是？”
然後，他對弘皙語重心長：“弘皙，看到沒，趕緊抱你瑪法的大腿，讓他給你撐腰去。”
“瑪法，我來給您捶腿。”弘皙和胤礽配合默契，讓康熙老懷大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