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依依不言不語地瞧著他們,亨利的手下們那都是鐵製物尖舔紅色液體的人,這種小事自然難不倒他們,三下五除二就把付行的傷口包好,趙依依靠在付行的旁邊,不敢相信他們。付行依舊沒有醒來的預兆。
亨利看到趙依依牴觸的樣子,嘴角掠過一絲嘲笑,“呵,我倒要看看你們是誰,能讓喬治如此費心。看來是我時來運轉,攤上這麼一條大魚!”
待到商船靠岸,喬治的手下們早就等在碼頭,亨利的手下架著趙依依和還在昏迷中的付行上了岸,亨利帶著墨鏡,為首的黑衣人頷首,“總辦在老地方等您,但是他現在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估計會在傍晚趕到。”
亨利雙手插兜,隨意地說道,“呵,還說要教訓我,不就是想晾著我嘛!我還會在乎這個,知道了。”
亨利揮了揮手,他的手下跟著亨利帶著趙依依和付行離開。
黑衣人在他們的背後說道,“這兩個人要留下來。”
“什麼?”亨利擰著眉轉身,“搞清楚,這是我找到的,怎麼,喬治想要佔我的便宜。”
“對不起,我們並不知道這些,我們只是遵守喬治總辦的意思,在這裡等著這兩個人。”
趙依依看著兩方劍拔弩張著,很奇怪,聽他們的對話,他們好像是一夥的,但是又好像有什麼矛盾。
亨利盯著為首的黑衣人,頓了一會兒,摸了摸鼻子,“行,給喬治一個面子,但是讓他必須給我一個解釋。”“我會轉達給總辦的。”亨利的手下鬆開趙依依和付行,又黑衣人這一方接手。
亨利的身影消失於夕陽中,趙依依和付行被戴上了眼罩,趙依依看不清前方的路,只能聽到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走了十幾分鍾,趙依依被推倒車內,而後是付行。他軟綿綿地躺在趙依依的腿上,趙依依帶著哭腔乞求道,“你們先帶他去醫院好不好,他已經昏迷很久了。”
坐在副駕駛室的黑衣人透過後視鏡看了一下趙依依和付行,“我們現需要確定一件事情。”
“那你們能快一點嗎?”
“對不起,這件事不是由我們控制的。”
喬治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付喬扔在等著他,喬治換上一副欣喜的表情,“付總,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想聽哪一個?”
“好訊息。”
“我們找到您的兒子了。”
“那壞訊息是。”
“他受了傷,但是以防萬一,我們把他接了過來。”
付喬的眼睛有一點溼潤,他搓著手,像是一個期盼孩子回家的父母一樣。
很快,車停在商會的門口,趙依依和付行被“請到了”辦公室。
摘下眼罩的瞬間,付喬激動地抱住付行,“孩子。太好了,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付喬其實在心裡早就做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他失去了這個兒子,可是老天並沒有放棄他。
趙依依也摘下了眼罩,對於辦公室裡的人,她都是陌生的。
“總辦,我們現在馬上把行兒送到醫院。”
“等一下,付總。”喬治的手下擋住了門口,付喬身後的保鏢警惕了起來,手伸到了西服內側。
“付總,是這樣的,付行的受傷和我們和原住民的糾紛有一點關係,如果您相信我,可不可以住在我們的醫院,這件事情,先不要透露出去。”
畢竟這裡是商會做主,付喬打量著喬治,說道,“好吧,那我要最好的醫生,和最好的治療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