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對自己說的話,離開並不是一種逃避,而是一種釋然,人生並沒有那麼多的執著,更多的是執念。
秦深左打方向盤,沿途的荒草從生,長得至少有一人多高。黃橙橙的雜草隨風飄蕩,但是從沒有因為強風而這段自己的枝幹,他們柔韌地隨風搖曳,帶著屬於自己的態度。<on說著自己的經歷。<on在答應了自己公司的領導不會做任何事情之後,自己在那家公司也一直工作下去,後來有一次出現了一次意外,自己的腿受了很嚴重的傷,好在不影響工作,老闆也給自己加薪了。自己的兒子也當上了電影導演,最近拍的微電影獲得了新人獎,而自己則是一邊在公司上班,一邊打打零工。<on看著窗外的海景,推薦道,“如果有時間你們可以看看這裡的海,或許你會理解我的。”
他的笑,有一種釋然,也有一種解脫。<on推薦的海景。”
路苗苗點點頭。
車子轉了一個方向,駛向不遠處的海邊。
這裡雖然是春天,但是依舊很冷,路苗苗今天沒有束髮,海風又颳得兇猛,秦深從後面抱住路苗苗,一方面是把自己的提問分享給她,一方面是為了幫她蓋住隨風飛揚的頭髮。
“有什麼感覺?”
“真冷。”
秦深的鼻尖也有一點通紅,這裡的海比起家鄉的確是兇狠地一點,絲毫不帶著書本上描述海水所用的溫柔,包容這種詞彙。
遠處還有漁船在捕魚,捕魚大爺的穿搭讓路苗苗感覺好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厚厚的翻毛羊呢外套和帽子,厚厚的靴子和毛手套,將大漁網扔進冰冷的海水,等待著魚的入網。
這裡的海水很藍,藍中透著乾冷的氣質,沙子也是白白的細沙,如果是夏天,這是的確是一個適合度假的好地點,可惜的是,現在的季節不對。
太陽慢慢地落到海平面上,波光粼粼的海面被暖橙色的太陽染紅,頗有些油畫的意味,暖橙色的太陽,也全然沒有正午時的威嚴,甚至於可以用眼睛直視。
路苗苗扶上秦深的胳膊,他的手,被這裡的海風凍得白白的手硬是想生了凍瘡。
“走吧。”
“現在嗎?”
“好。”
秦深前者路苗苗的手,這時路苗苗的手很溫暖,與之前的情況完全相反,這讓路苗苗覺得,她和秦深就像是雙生的廣西,互相補給,共同成長。
另一邊,於漪依舊躲在自己的房間裡不出來,她知道,只要是這樣,孫倍青就絕對沒有辦法。
可是事情往往不會像我們想象的那般如意。
於漪的父親生病了。
這是於漪不得不回去的理由,透過這段時間,她才明白,自己如同空中樓閣的愛情,和一步錯步步錯的事業,都是對自己和父母努力的一種褻瀆。
雖然自己的父母總是說,他們的辛苦並不是為了得到愉悅的回報,但是於漪也是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辜負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