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得了便宜自己就乖了不少,他將今天穿的衣服放進洗衣機,洗衣機的滾筒不停地翻滾著,像是把今天的經歷洗淨。
另一邊,於漪的家。
於漪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放在床頭櫃的手機震動了兩下,於漪抬手拿了過來,原來是陳尋。
【今天你和秦深一起參加了酒會,你已經取得他的信任了嗎?】
【你不知道孫倍青也在酒會,不是信任,而是懷疑。】
【秦深懷疑你了嗎?】
【我不知道,秦深的態度很曖昧。你們能不能幫我得到秦深的信任。】
【這些是你自己的風險,我只看結果。】
於漪反覆地讀著陳尋這句話,好像透過文字感受到他不可一世的態度。
無非是有一個有錢的親戚,年紀輕輕就只知道狗仗人勢。
於漪搖搖頭,關上臺燈,年紀一大,一熬夜就會渾身痠痛,什麼孫倍青,秦深,自己的健康才是最關鍵的。
秦深洗完澡,路苗苗正在看書,秦深居高臨下直接將書提了起來,又是那一本局外人。
“你很喜歡這本書嗎?”
“嗯,你剛才說利用於漪,是什麼意思?”
秦深耍賴整個人窩在路苗苗的懷裡,放鬆地閉上眼睛,跟路苗苗說著孫倍青和於漪的事情。
秦深說完,睜開眼睛,路苗苗的視線仍然停留在書頁上,他不滿地拉下書,“你怎麼看?”
“於漪很理智,你也很聰明,噁心的事孫倍青,以後我對他還有一點尊敬,現在只剩下鄙夷了。”
“幸虧我早點告訴你,等一下,你怎麼會尊敬孫倍青,他個小白臉有什麼值得尊敬?”
路苗苗放下書,用手舒展開他眉間的山峰,“可是孫輩請地卻憑藉一己之力,將j變成能和qe這種外企一品高下的優秀領導者,也許他是用見不得光的力量,或者不光彩的實力,但是對於我們這些不知情的人來說,只能看到他表面的光環啊!”
秦深被路苗苗說服了,他坐了起來,毫不費力地抱起路苗苗,“寶貝,我們是不是……”
“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
“什麼事?”
“錢心和席威的事。”
秦深一副不聽不聽唐僧唸經的態度把路苗苗抱緊臥室,一副餓虎撲食的樣子,路苗苗抵著他的胸膛,“錢心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先告訴我,席威是可以結婚的物件嗎?”
秦深差一點功敗垂成,不服氣地抱緊路苗苗,“他們之間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唄!”
路苗苗正色道,“錢心每一次交往都是揹著結婚去的,席威,他的心裡,是不是還有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