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席威看到錢心的回信,問道,“秦深,她說謝謝我,我該怎麼回?”
秦深捂著額頭,“兄弟,你拿出你的霸氣啊!”
“什麼霸氣,錢心現在不舒服呢?”
秦深給了他一個白眼,心想著我現在放下嬌妻陪你在這兒參謀你還不聽我的勸。
行,我要是出主意我就是孫子。
過了一會兒。
秦深自己賤賤地瞟了過來,“你回了什麼?”
席威拿給他看。
【不客氣。】
真是不客氣,你們搞小學生問好對話呢?不,現在幼稚園都不搞這個了。
秦深輕抿了一口紅酒,“他說謝謝你的時候,已經是不想對話的意思了。”
“是嗎?”
“大哥,這是最基本的啊。”秦深躺在沙發上,心裡想著路苗苗,他不想陪這個榆木疙瘩。
席威晃了晃杯子,修長的雙腿搭在茶几上,“你覺得錢心是一個怎樣的人?”
“你先說你的看法。”秦深反問他。
“一個外表堅強但是內心很敏感的人,我只是……”
“擔心她和你的初戀一樣?那你是想多了。錢心不是那樣的人。”
秦深把又到了一杯紅酒,“身為一個上司,她是一個很會忍耐的人但有些單線條思考的人,比如我給她的vip實習生她從來都不知道利用好這方面的人脈,還以為我是在為難她,這方面有些可惜,但是對於苗苗的男朋友,我很感謝她對路苗苗的幫助。”
席威勾唇,“想不到我還能從你這裡聽到這些話。”
“怎麼有力氣損我了?”
“不是,我還要拜你為師呢。”
“那我可受不起。”
“行了,我回去了。”席威擺手離開,秦深繼續癱坐在沙發上,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你好。”
“我是莫沉軒。”
“莫總,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楚傾和威麟的合同你這邊有訊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