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圓鼓鼓的肚子,周緒光的眼神恢複些清明。他的話立刻就變了:“那夫人有空也疼疼他吧。但是要最疼我~,等我不在家裡,才可以疼他。”
許春明用力擠著他的臉,讓他的嘴巴也跟著嘟了起來。她想彎腰去親他的嘴,可是大肚子頂著,讓她無法彎下去。
“你坐好,讓我親親你。”
周緒光聞言,眼睛發亮,雙手撐著床,挺著整個上半身去求吻。
許春明低頭親了一下他的嘴唇,“你這是吃的哪門子的醋。”
溫熱轉瞬即逝,周緒光不滿足,追著她的唇輕啄,“你的醋,我就吃你的醋。”
他確實是喝了酒,嘴裡還有一些清淡的果酒味,不難聞,甚至還有些甜甜的果子味。
又熱又燙又滑溜又靈活。
許春明想,她是真的醉了,醉倒在他的溫柔侍弄中。
好在兩人雖說醉了,但還是有些理智在。周緒光吃飽喝足,也不‘醉’了,他把身子軟了的許春明抱在床上,又給她蓋好被子。
許春明的腦袋暈乎乎的,似乎有人在裡面放煙花。
嘴巴裡沒了追逐嬉戲的小魚兒,她戀戀不捨,懵懵地問:“嗯?世子,不親了嗎?”
周緒光愣了愣,然後抱著她的肩膀,伏在她腦袋上,低笑出聲。
許春明的側臉正貼著他的胸膛,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她立刻清醒過來:自己說了蠢話。
尤其是現在,聽著他明目張膽的笑聲,許春明是又羞又惱。
雖說兩人什麼事情都做過了,從前在房事最激烈的時候,彼此最丟臉的瞬間,他們都相互見過。但那都是在他們失神失控的狀態下,現在兩人幾乎都清醒著,許春明自覺在他面前犯了蠢,很是懊惱。
周緒光摟著她的腦袋,看她臉色漲紅,打趣道:“那要不,我們再親一會?”
許春明捶了他的胸口一下,“才不,誰要和你親。”
她想了想,決定先倒打一耙,“你喝的都是什麼酒,後勁這麼大!我現在覺得腦袋熱熱的,都是被你的酒害的!明天請脈的大夫過來,要是我有什麼事,看母親怎麼罰你!”
周緒光覺得冤枉,“就一口青果子酒,我還是淺呷,恐怕連胃都沒到就消化了。”
“哪裡消化了,現在染的我嘴裡胃裡都是青酒味。”
“我不信!”周緒光道,“那你張嘴,我聞聞。”
許春明也沒有多想,張開了嘴巴。
在周緒光那張大臉湊過來的時候,許春明知道自己又犯蠢了。
她反應過來,當機立斷地閉上了嘴巴。
也是那麼湊巧,周緒光的上嘴唇正好來到了她上下兩排牙齒的中間。
許春明沒有掌控好力度,只覺得自己咬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還不自覺地用牙齒磨了磨。
接著周緒光痛苦的哀嚎聲,在她的嘴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