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彩睜開眼,對上銀葉不可思議的目光,勾出一個惡劣的笑。
她把全部家當甚至願意出賣身體換錢給聽落用,這次請大夫出診的錢也是從自己這裡扣,憑什麼要給她看。
聽落找到貂雲的屋子一腳踹開房門,掀開貂雲的被子,傷口大剌剌的暴露在空氣中。
“聽你想殺我?”聽落惡劣的完,左右看了看,屋子內只有枯萎沒來得及扔掉的樹枝,隨意挑了根重重的打在她傷口處。
“啊——”
犀利的喊聲從最中間的房屋傳出,其餘幾人縮在自己的房間默默等耐時間過去。
貂雲一臉懵逼的被抽醒,第二次下意識的伸手接住樹枝,她的力氣比聽落大,然而受傷體弱力氣變,抓住卻沒抓緊,聽落抽出樹枝的力道帶的她仰起半邊身體,傷口挪動,那瞬間的疼痛無法形容。
“還敢反抗,今不把你抽死我就不叫聽落。”
此句過後,屋子內剛開始還能傳出幾聲痛呼,後來只有隔壁房間的人才能聽見幾聲悶哼,大概一刻鐘後,聽落走出房間關上門,臉上詭異的帶著絲絲笑容。
難怪側妃這麼喜歡懲罰不聽話的宮女,原來竟會令人心生愉悅。
。
一面是久未謀面的弟弟,一面是朝夕相處許久的姐妹,卜屠從未像此刻這般糾結。
貂雲一直知道她想找到弟弟,在探聽訊息方面比她還積極,她以為這兩者之間永遠不會產生矛盾。
也許。。。也許大姐猜錯了。
“你可以認為我猜錯了,反正事情應該還要一兩日發生,不過勸你最好在龍舞再次見她們之前把她們救出來。”
龍吟像是早已知道她心中的想法,著一點不像安慰的話。
這時蒼鬱回來,沒有在打聽羲和的事情,光聽龍吟和卜屠在聊。
有他在,卜屠頗感束縛,見龍吟一臉坦然自在的樣子心生敬佩。
結束了院子的話題,三人維持詭異的安靜氛圍,蒼鬱淡定依舊,卜屠藏有心事,而且在蒼鬱的目光注視下不太放得開,總覺得。。。總覺得四皇子是嫌棄她坐的位置。
難道她應該站著?
卜屠不安的挪了挪屁股,沒敢站起來,坐下的時候發現自己從挨著一邊扶手換到另一邊扶手,像是在遠離大姐似的。
卜屠想解釋,忽然發現四皇子施加的壓力了許多,雖然總是若有似無的掃過她,卻沒有那股揮之不去的不爽氣息。
她再去看大姐的表情,目無焦距不知在想什麼。
卜屠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看了她幾眼。
等了約有一個時辰,日頭正中,終於李叔帶著平原來了。
平原的視線先是落到蒼鬱身上,幾日沙場的真實訓練讓平原脫離了樸素單純的外貌,已有幾分崢崢好漢男兒氣概,他行軍禮,而後看向龍吟,抱拳行禮,對卜屠卻像是沒看到一樣,一言不發的站在那。
看來已經有人告訴他匆忙叫他回來是什麼原因。
“摘下面具。”蒼鬱吩咐。
平原二話不摘掉面具,龍吟從沒見過這麼爽快的他,在街上的驚鴻一瞥,他是愛頂著無辜樣子嚇唬孩的單純少年,無相寺初識,他像是受了某種打擊,像只受傷的貓,第三次他到龍府求見,與第二次無異,卻能感覺到他成長了許多,再也不是待在大山毫無見識的少年,第四次見面,他成了真正的男人,身上殺伐果斷的氣息告訴龍吟,他經歷戰場。
蒼鬱送他去的訓練場,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卜屠本意是想找到弟弟後偷偷觀察看他的日子過得怎麼樣,如果過的好她自然很開心,如果不好她可以接濟一點,卻沒想到會在四皇子府以這樣的情景見面。
即使平原不摘面具,卜屠也知道這就是她的弟弟,那是血脈相連產生的呼應。
“弟,我是你姐。”
千言萬語只化為這一句話,任再多的準備也抵不過對方冷漠的一眼。
平原倒是很平靜,紅色的眼瞳看向卜屠。
他張口:“姑娘認錯人了,我是孤兒。”
“誰還能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我就是你姐,當初爹和娘因為一些苦衷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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