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
龍吟明白他的意思,忙搖搖頭:“沒關係,都買了,我抱著回去就行。”著接過多餘的紙包,綠水提著大籃子走到她身邊。
“這使不得,你可是千金姐,哪能抱著炭。。。”任白頭翁活了這麼大歲數也沒見過這麼“不講究”的千金姐,他臉色漲紅,很想讓她別買了,本來看這姐衣著家中就不像缺這些炭的樣子。
“沒事的,難得有個好光景碰上老伯你賣炭,我又恰好路過想買,這樣緣分的事也是難得的,再這外面不還有一層紙包嗎,給我。”
龍吟笑著接過,與白頭翁辭別。
白頭翁看著那位姑娘抱著紙包與身後落她半步的丫鬟有有笑,半點架子沒有,無意中瞥見他還在看著,姑娘禮貌的回頭一笑,衝他搖了搖手,相攜的主僕二人融入人群中。
“好光景,只要和平就是好光景。。。”白頭翁搖搖頭,嘴裡唸叨,眸中帶淚,原來京都的大家姐如此善解人意不拘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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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的街道上演的這一幕可以微不足道,引不起人注意,奈何有了人目光追隨,這處的一舉一動都入了某人眼簾。
蒼鬱收回目光,淡然的舉起杯中茶慢飲。
桃色大著膽子順著剛剛主子的視線看去,卻是三倆行人晃悠路過,沒什麼特別的。
他收回心思,把這幾日的調查結果出。
“威武將軍府?唐明業跟太子側妃是什麼關係值得他冒這個險?”
蒼鬱接過黃色的紙盒,開啟裡面只有一張薄薄的絹布,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許多字。
“唐明業好色,曾為了府中姬妾一笑學史上某位皇帝做出火燒院子的舉動,把威武將軍氣得夠嗆,也是那一次他開始在外面流連進而被廝帶進男坊,不過真要與太子側妃什麼關係也不過掛著利益二字。”
桃色正色道,臉上嚴肅正經的若是龍吟看到恐怕會以為是另一個人,那個毒舌傲嬌忘恩負義的美少年居然也有臉泛殺氣目光攝人的時候。
“唐家與史家結仇,史家二少爺被唐明業險些打斷一條腿,為此唐家付出巨大代價擺明此事,唐明業也會受到唐老爺子重罰,而太子側妃深居後院,能和誰結仇鬧到能和唐明業合作的地步。”
桃色一邊著自己的分析腦中急轉思考其中的關聯,就在他要脫口而出出那個名字的時候,忽然看見主子淡定帶笑的把絹布塞回紙盒,那姿態儼然早已聯想到。
桃色瞬間氣餒,他覺得自己思考的已經夠快了,有些時候甚至能媲美主子身邊的幕僚,然而每次和主子單獨相處的時候才會發現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你的看法。”
見桃色已經想清楚,蒼鬱抬頭示意。
“這個太子側妃野心不,竟然想扳倒史家斷了太子妃的靠山從而自己上位,也不知這後院失火的事太子心裡清不清楚。”
桃色嘲諷太子。
“還有呢。”蒼鬱氣定神閒,沒有理會他的後半句話。
還有?桃色一怔,接著面色沮喪,他只是個殺手,能思考這些已經不錯了,求主子不要拿自己的思維考他啊,他會崩潰的。
“你覺得這麼大的事就發生在太子眼皮子底下,他為什麼會不知道?”從太子積極救下史家來看他並不知道此事有龍舞參與其中,他自己更不可能自斷臂膀。
蒼鬱的提醒點醒桃色,他咻的睜大雙眸,為自己的猜測感到不可思議。
如果這個太子側妃真有控制太子的能力,那該是多可怕的事情,她想幹什麼?而且她一個弱女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繼續查,她背後一定還有人在出謀劃策和提供財政上的支援,而且背景一定不。”
能讓太子心甘情願的不知不覺被欺瞞,他倒是好奇到底誰有這份能耐。
落雪後的氣,總是伴隨一段時間的嚴寒,每到那個時候俱寒的人們就裹緊自己的棉襖待在自己房間,那怕什麼都不做暖暖身子也好。
鞦韆院內,皚皚白雪早已被掃到一邊,空出幾人寬的路面,每有雪落下丫鬟們便拿起掃把勤快的把地面掃乾淨,深怕裡面那位忽然有了興致去院中賞梅,發現她們偷懶,到時連怎麼死的都不清楚。
這並不是恐嚇,鞦韆院的這些丫鬟早已經習慣昨日身邊共事的同伴第二因為犯了事再也不出現在眼前。
今日氣尚可,不太曬的太陽落在積雪的屋脊,融化邊邊角角的雪塊變輕掉落在地上散成一堆,著青色袍的丫鬟見了進屋拿出掃帚匆忙掃乾淨,彎腰低頭的她視線內忽然多出一雙青靴,緞面與複雜的紋路遠不是她這個丫鬟可以比的。
青衣丫鬟大著膽子抬頭看了一眼,原來不是太子,也對,太子喜歡穿顏色鮮麗的衣裳。雖然剛來鞦韆院,但早已從同屋八卦的丫鬟嘴中知道情況的青衣丫鬟疑惑的看著他。
那麼問題來了,這個沒有管家引路也沒有嬤嬤跟著無聲無息到鞦韆院的男子是誰?
現在的採花賊不蒙面黑衣反而戴斗笠穿白衣也就算了,怎麼連時間也變成白出沒了。看過幾本講述江湖的話本子的青衣丫鬟歪了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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