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書房內,一群幕僚就著明亮的燭光商討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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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皇上的意思應該還不會為了這麼一件事要史家倒下,最多是史太傅清名被汙被罷官,他的學生何其之多,只要還在朝上就能為殿下所用,因此這點倒不用急,順其自然的看皇上的意思。”
一位續了短髯的中年男子豎起食指向上指了指,其他人會意點頭,他便看向場中坐的最寬鬆的一人,自己決定投靠效忠的太子。
“休沐前一日吏部尚書告老,新一任吏部尚書很可能是如今的吏部侍郎,如此一來我們要爭奪的便是吏部侍郎這個空缺,為了救下太傅,便以此為引誘的背後之人無暇顧及,早日讓太傅脫離牢獄之苦。”
太子屈起食指敲擊桌面,細細琢磨後決定道。
讓出吏部侍郎這個空缺固然讓他心疼,但與門生遍佈下的史太傅相比也只能忍痛割讓。
幕僚們互看一眼,皆是心中鬆一口氣,太子雖然殘暴還不至於置他們這群效忠的人不顧,聽三皇子那邊最近消失了幾個隨身伺候的太監,只因為得罪了新三皇子妃。他們自然不是和幾個太監相比,只是那份態度是一樣的。
史家的事運作了這麼久總算敲定,眾幕僚也是一臉輕鬆,笑鬧了幾句後把話題提到此次冬獵上。
“微臣已讓人準備好雪狐,到時殿下到指定的地方獵得呈給陛下,必讓其龍心大悅。”
太子點點頭,誇讚了那幕僚一句,其中一人見他這麼高興,琢磨了一下還是把前幾日得到的訊息了出來。
“到陛下的心思還真是我們猜不透的,以往從不注意四皇子,這次得了前朝名士的絕跡卻單獨請他入宮賞畫,你們這代表了什麼?”
單獨請四皇子入宮賞畫?眾人心思一震,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徵兆。
太子示意他詳,他便把那日進宮稟報冬獵事項結果出宮的時候看到皇帝身邊的張福海親自迎四皇子進殿的情形了一下。
“張福海是父皇最信任的太監總管,他的態度在大部分時候就表明父皇的想法,沒想到我這個四弟還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長大了。”
太子陰沉殘暴的聲音使室內沉寂,過了一會那個短髯大叔再次開口。
“按這種事應該早點解決,但如今殿下與三皇子那邊斗的尚且分不開身,若多一個四殿下只怕分身乏力,公開爭對四殿下並非明智之舉。”
“那便把這件事透露給那邊,讓他們去解決了這位四皇子。”有人提議道。
這倒是個辦法,只是風險太大,短髯大叔再次搖搖頭。
“宮中的事戚貴妃知道的並不會比我們晚多少,這麼久沒動靜只怕是起了拉攏四殿下的心思,只是瞧成果似乎不盡人意,看朝上四殿下沒有增加多少發言就知,所以我們一定不能逼急他,否則反而會推他到三皇子那邊。”
太子點點頭,示意他繼續往下。
短髯大叔環視在座所有人,忽的伸手拿起一邊盤子中的剪子,把搖曳的燭光挑的更亮了。
“暗的不行,直接來明的。”
如果這個四皇子真是心有溝壑的,自然明白三皇子和太子的恩怨,如此就算他們爭對他也會讓他以為是因三皇子遷怒他的。
冬至這,氣晴朗。積雪堆了不薄的一層,綠水拿了個掃帚正在奮力把那些掃在一起,留出乾淨整潔的容許兩人並行透過的道路。
“綠水,你掃完沒該出發了。”
花鏡在屋內喊了一聲,綠水當下丟掉自己手中的工具像旋風似得飛進屋中。
“來了來了,姐把這個帶上,能祛除異味。”
綠水眼尖的看見龍吟把她昨日塞給她的香囊放下,十分不高興的又給她繫到了腰間。
“這味道不重但是很特別,萬一走丟了不定還能靠他找到你呢。”
龍吟認命的任她擺弄,像後腰下幾寸放出的不明氣體似的味道能不特殊嗎,她都想知道綠水從哪個鄉下莊子要到的秘方是可以祛除異味,話回來她也沒什麼異味可除啊?!
像是知道自己姐的心思,綠水嘿嘿的解釋道是街上人員混雜,這味道起碼可以讓靠近的人馬上離開,不靠近的人又聞不到。
可以綠水為了她家姐能好好大家閨秀一回也是煞費苦心了。
今日冬至,秦氏早早的出去了不知道見誰,龍吟暢通無阻的帶著綠水花鏡出府行駛到左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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