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厚商人也被眼前的一幕搞懵了,他站起用意外驚疑的目光看向乞丐和秦嬤嬤,嘴裡問道。
“你家姐是誰,這鋪子到底賣不賣。”
敦厚商人隱隱覺得自己被騙了,這讓他有點不知所措,如果眼前這個婆子所謂的東家根本不存在,那他這幾傻啦唧的對這布莊做的事算什麼?萬一人家姐告到官府……
秦嬤嬤狠狠的剜了乞丐一眼,“賣,地契就在我手上,東家了只要談攏一千兩就給你。”
“一千兩,不是一千二百兩?”
敦厚商人立即抓住其中的漏洞疑問,眼中的懷疑和了然讓秦嬤嬤心中叫糟。
乞丐狡黠的一眨眼,漂亮姐姐料事如神,只這幾句話就讓壞婆婆露了原形,好厲害!
乞丐見機就跑,到拐角轉個彎見到綠衣姐姐站在那,她興奮把那兩人對峙的場景描述出來。
“做的很好,綠水,把乾糧給她。”馬車內一道好聽的聲音傳出,綠衣姐姐探身從馬車內拿出一個包裹,乞丐迫不及待的解開,除了事先好的大白饅頭和耐存的麵餅,還有半隻噴香撲鼻的燒雞。
“你胃,這半隻夠你吃兩餐,過夜的燒雞不能吃,你今趕緊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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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如此溫和,乞丐想到之前覺得對方是個騙子,慚愧的低下頭,這時馬車裡傳出一聲回,車伕跳上車轅一揮鞭,馬車遠去。
“姐,咱們為什麼不直接給銀子呢,這樣她想買什麼就能買什麼了?”
綠水坐在身邊不解的問,花境則目光一閃,想到了什麼。
“那女孩太,直接給銀子不容易守住反而會被搶招致捱打,直接給乾糧好藏也不容易引人注意,我擔心的就是那半隻燒雞她能不能守住吃上兩頓,不過看她這麼精明的樣子應該知道這一下午都不回去。”
馬車晃晃穿過迎印街,坐在車內隱約聽到官府辦案閒人退讓的呵斥聲,但龍吟太懶了,根本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與她無關的事。
後院,東廂。
已經是夜深人靜時,龍尚書歇在書房,秦氏可隨意發洩自己的怒氣。
“那個乞丐到底是什麼人查清楚沒,是故意還是人為,何人所為,一定要查個清楚。”
秦嬤嬤對此次的突發狀況自然是懷疑的,當時就跟對方講清楚了可能是別人來搗亂,但看他的眼神…
“夫人,奴婢去問過了確實是附近的乞丐,不知受何人指使來破壞,那商人似乎不打算盤了,奴婢好歹勸他把錢給了好把地契給他,都把地契拿出來給他看了,可他非忽然想起錢莊的錢都拿去裝修了,只有二百兩在錢莊,問給不給盤。”
秦嬤嬤有些難以啟齒的道,本來一千兩都談攏的,結果因為乞丐對方根本不想盤了,是六百但比她剛開始坐地起價的一千二百兩少了一半,這怎麼看都不像是誠心想盤,她只好回去請示東家。
“六百兩,迎印街的鋪子他想六百兩盤下做夢呢。”
秦氏心浮氣躁,面容有些扭曲。
“六百兩就六百兩,只有他一個外地的想盤,京都關係盤根錯節,盤給別人日後不好贖回,你明日去找他把事情談攏,然後抓到那個乞丐一定要問出是誰指使她的。”
秦嬤嬤點點頭表示記下了,主僕兩人總算就寢,只是她們不知道,要找的那個乞丐在今晚被一個紅衣大俠看中帶走遊歷四方去了,那隻燒雞的骨頭是唯一證明她曾在這件事中出過力。
朝堂之上風起雲湧,今日早朝更是一片譁然,宣武將軍所奏之事竟然是真的,當日大理寺的人去的時候剛好抓住一個姓賈的商人在控訴福滿樓種種不好的行為,於是連同二在內福滿樓的所有人都被緝拿歸案,在裡面吃飯的人也一併被留在現場接受盤問,竟然有很多人都是在官府查問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無意中被多收了這麼多錢,這下福滿樓的下至二上至掌櫃都被罵喪心病狂,賈姓商人更是當場發揮商人本色,噼裡啪啦的一番推算後得出福滿樓多收的錢足夠這家店一年的店租,也就是一百兩,當然史太傅這間鋪子是屬於他自己的。
一生育人無數桃李遍佈下的史太傅被染上了汙點,凡在街上聽過這件事的人都在想史家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不然二怎麼敢理直氣壯的福滿樓背後是史家,讓賈商人儘管告去。
但這些畢竟只是百姓的猜測,直到大理寺公佈訊息稱掌櫃的已經招供此事史太傅確實不知,都是他一人決定的,大理寺要把這群人收押在監時,一直不曾話的管事冒出來,稱掌櫃的以前明明這是經過史家的預設才會這麼幹的,他們以為背靠大樹好乘涼,才會這麼有恃無恐肆無忌憚的繼續下去,可是他們現在出事了,史家連個屁都沒放,這才了實情。
大理寺卿把這個情況在朝上了後,史太傅的臉當場就黑了,皇帝雖然沒什麼,表示有相反法就要查個清楚退了朝,但大家都知道他有此殊榮是因為他是太子的岳丈,教過聖上的太傅,就單純的論亂收費用這件事,皇帝已經不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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