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進宮問問娘娘可是四皇子做了什麼讓她有此決定。”
魯昌伯夫人點點頭。
眼見色漸暗,龍吟不再逗留,與蒼昭弟告別。
“氣無常,以防待會下雨耽誤路程,還是早些回去。”
蒼昭弟也不挽留,兩人相攜向魯昌伯夫人道別,在門口分開。
龍吟回到府中,向老夫人了一的行程。聽到她與魯昌伯夫人相處甚好,龍老夫人欣慰的點點頭。
“你父親在朝中兢兢業業,一心為陛下做事,我們龍府就應該與同為保皇派的魯昌伯府多走動,你今日做的甚好。”
龍吟只是乖巧一笑,了些討老人喜歡的話便告退。
在她走後,秦氏面帶驚慌的闖入壽雁居,嘴裡嚷著不好了,聽的龍老夫人直皺眉,呵斥她有何事。
“老夫人,今日我從太子府回來的時候聽到有人傳鳳陽公主剋夫,東陽太子是被剋死的。”
“胡鬧,這群人怎麼敢編排鳳陽公主,你別人雲亦云的瞎傳招來禍亂。”
鳳陽公主外祖家可是出了三代名相的常府,這話若是傳到常府,京都又是一陣人仰馬翻的。
“老夫人,妾怎敢編排,確實是外面傳的,而且……而且他們還是因為大姐與公主接觸才傳染的剋夫。”
秦氏跪在地上,趁著沉默的空隙抬頭看了一眼,心中冷笑。
這次不把你個死丫頭弄到鄉下我秦字倒過來寫。
老夫人一聽這話扯到龍吟,坐正身子追問怎麼回事。
秦氏臉帶哀悽的把早已編織好的藉口了出來。
龍吟不知秦氏又開始作怪,她回到芝蘭院,去書房看了會書,中間吃了頓晚飯,早早便歇了。
常府內,觥籌交錯,幾人推杯換盞幾杯酒下肚,話題敞開。
魯昌伯夫人的孃家是同樣稍有落魄趨勢的長寧候府,外孫抓周,中午熱熱鬧鬧的辦了一場宴會不算,長寧候還親自帶著六歲的世子在晚宴時前來道賀,此時兩家人熱熱鬧鬧的坐成一桌,魯昌伯夫人則帶著女眷到了後院另置。
酒下去半罐,肚子半飽後,魯昌伯率先開口講起了白日之事。
長寧候聽後,招手讓人把世子帶下去,捋了捋同樣長的鬍鬚,沒急著開口。
半晌,他像是想明白了開口詢問。
“四皇子不得陛下寵愛是真,我得到訊息,三皇子有意拉攏他,戶部尚書是三皇子的人,為何要不熟?”
魯昌伯放下酒盞,他沒想到三皇子曾拉攏過對方,他一無權無勢的皇子選擇一方站立才是最穩妥的選擇。
長寧候等了一會繼續開口:“他是不是知道常貴妃選擇了他?”
後宮勢力劃分清楚,皇后和戚貴妃勢同水火,其餘四妃各擇其主,唯獨常貴妃因為常府的原因偏居一隅,置身事外又能高高在上,只因她生的是鳳陽公主,膝下也沒有領養皇子。
魯昌伯沉凝,還是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
他搖搖頭:“若是他知道常貴妃的決定又有心思自成一派應該找上常府去才是,找我一個毫無實權的伯爺有何用?”
“那奇了怪了,你除了能在聖上面前上點話好像強不到他哪去啊。”長寧候暗暗叫怪。
“你改日叫妹妹去宮中問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長寧候的意見與魯昌伯不謀而合。
翌日,老再次放晴,秋老虎隨著前幾日的雨一奔不復返,氣轉涼,明便是立冬,恰逢朝廷休沐,碰上這個時候朝廷大臣都是無事呆站,有事拖後處理。
張福海慣例喊了句有事啟奏無事退朝,本以為會像往日一樣等來臣等告退,卻見左邊出列一人,道臣有事啟奏。
是魯昌伯,領著個閒職還能有事,看來是要事,張福海退後一步站在皇帝身後,無人看見的角度他伸手輕輕搖了搖皇帝的袖子。
陷入半迷糊睡眠的皇帝一下激靈,睜開眸子稍坐正身子,嘴裡毫不猶豫的開口問道愛卿何事啟奏,完才發現出列的是魯昌伯,為數不多的保皇派,心中更重視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