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們側妃請您到賞荷亭玩玩。”
“我沒空。”龍吟不欲多事,要是龍舞在她面前出了什麼事可不好解釋了。
聽雨執著的攔在前面,龍吟前進一步她便後退一步,無奈的嘆口氣,該來的躲不了。
賞荷亭建立在一片湖泊上,龍舞側對出口望著湖裡的枯枝殘葉出神。
側顏傾城,擋不住眼角的絲絲媚意。
“不知龍側妃喚我前來有何用意?”
柔和清脆的聲音喚回龍舞,抬頭,面前這張臉是連女子看了也不禁讚歎一聲絕美,與龍舞的嬌媚絕豔不同,臉上的五官各自出彩,偏組合著放在稜角柔和的臉上引不起太大的注意,倒讓人越看越舒服。她端正的坐在凳上,自有一股親切卻不容人輕易褻瀆的氣質。
這是龍舞最忌妒她的地方,若她從便是嫡姐,一定能做的比她還好。
“龍大姐,本側妃讓你坐了嗎?”龍舞輕聲挑釁,“尊卑長幼,如今在這好像是我為尊,本側妃現在讓你站起來,龍大姐可有意見?”
龍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慢慢的站起,無端給人龍舞是在欺負她的錯覺。賞荷亭四面透光,沒有遮擋之物,來來往往的奴僕看到這一幕疑心的竊竊私語。
聽在心虛的龍吟耳中,彷彿是在嘲笑她借用不正當的手段當上太子側妃卻回到龍府對大姐耀武揚威。
龍舞和太子發生那種醜事的時候,皇后雖然力壓訊息不讓別的府知道,卻派人到龍府當著眾人的面狠狠的批評了龍舞一頓,事後秦氏以各種理由把那些丫鬟廝打發到莊子上幹活,任有部分家僕是不好動手,他們把這件事記在心上,難免有醉酒的時候告訴新來的家僕,幸而現在是秦氏當家,這些傳言被打壓的都吞進肚裡,然龍舞不知道這一切,她就是覺得這些人是在嘲笑她。
那她就用現實告訴這些目光短淺的下人們,什麼叫做權利!那就是他們的嫡系龍大姐也不得不對她卑躬屈膝,她坐著,對方就要站著聽她訓話!
想欺負就欺負,對方還找不到藉口報復。
龍舞嘴角挑起一絲冷笑,湊近今早新染的指甲吹了吹,漫不經心的像是忘了龍吟這個人。
龍吟便在那一直站著。
當然是不可能的!龍吟她還想去看自己的孃親,站著雖然不累她,確是在浪費時間。
“龍側妃今日難得回府,下次還不知何年何月,若是無事還應與秦姨娘多處處才是,畢竟秦姨娘這幾日因為三弟的事瞧著很是疲憊,都女兒是母親貼心的棉襖,你確定不去幫著出出主意?哦,瞧我倒是忘了,你也許更想去問問那位馬姨娘是如何趁爹醉酒一晚得子的。”
秦氏從來沒跟她過什麼馬姨娘的事!龍舞死掐住桌下的手力保鎮定。
“大姐是在笑嗎,龍府哪來的馬姨娘和三弟?我沒見府上辦了其他喜事啊。”
秦氏沒跟她是不想她知道,目的是為了讓她不要擔心她的情況還是不想馬姨娘把得子的秘方給她無從得知,龍舞只好暫時向龍吟服軟以獲得更多的訊息。
可惡,她在府中得用的人除了聽雨都是秦氏安排下的人,這讓她走後對龍府的狀況一無所知,要是真有個三弟。。。爹爹花費全部精力支援她嗎?
龍吟悠閒的坐下,屈指在桌上敲出清脆的符音。
“要這件事還真湊巧,就在你出嫁那晚爹爹喝的太醉留在書房休息,當時還是通房的馬姨娘祖母命給爹爹送醒酒湯,直到第二日清晨才出來,緊接著爹爹便去壽雁居跟老夫人要提馬通房為姨娘。”
“那三弟從何而來。”龍舞幾近咬牙切齒,沒有子嗣孃親怎麼可能同意她升為姨娘!要知道她名面上的身份也還是姨娘啊!
“你別急,爹爹又不是第一次醉酒,那晚馬姨娘在爹爹書房什麼事都沒發生,據是忽然就暈倒了才在那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上朝前請了大夫一看原來馬姨娘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了,然後才從馬姨娘的口中知曉原來三個月前某個風和日麗的夜晚爹爹醉酒也是馬姨娘在身邊伺候,就是在那時有了三弟的。”
龍吟無所謂的聳聳肩,不知是有意無意,但凡提到馬氏的地方馬姨娘三字咬的字正腔圓清清楚楚,與稱呼秦姨娘時一模一樣。
“才三個月的身孕,又從何斷定一定是三弟呢!”
“祖母親自去覺醒寺燒香問的方丈,是個男胎,祖母高興的添了一百兩的香油錢呢。”龍吟眨眨眼,“怎麼,妹妹不高興嗎,府上有個三弟為龍府未來撐起門面不是好事嗎,妹妹要是有意見最好也忍著,你現在該關心的是太子後院那堆破事。”
聲音含有幸災樂禍的成分。
龍舞瞪了她一眼,心中的焦急無論也不會在龍吟面前表現出來。
“大姐何必我,無人問的滋味可還好受?要不要妹妹出把力幫你相看相看,太子手下的幕僚倒有幾個不錯的,其中有一個最近得了太子的栽培要去當縣令了,大姐若是有意我自當盡力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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