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做到無怨無悔的又有多少人呢？
臧忮求知道沒有，哪怕那個人是沙嬌。
“如今天下噬天肆虐，恭喜啊，你們的大業也算是完成了一點。”
面帶微笑，臧忮求看著面前的五人表現的十分從容大方。
“這就是天意，而我既是天意的化身。”
他展現，實力的變化讓他們五人沒有說話。
“九歸一下落不明，八字斷全軍覆沒，七宗罪分崩離析，就連六道欲也是跟錯了人。唉，大業啊大業，真是看不見又不摸著啊。”
他嘆氣。
“你們說對吧，五蔽常。”
“哼，也許對也許不對，我更在乎的是你身上的氣味。”
五人中的嗅覺先聲發話。
“你知道嗎？人的身上氣味有很多種，但唯獨心，只有兩種。”
他身體獸化，然後走到了臧忮求的面前。
“這兩種分別是香和臭。”
他看著他。
“所以你能讓我聞一下嗎？”
“……可以。”
臧忮求同意了他。
“你大可以試一試。”
他笑著對他敞開胸懷。
“只是希望能告訴我你聞到了什麼。畢竟，我也很好奇自己的內心呢。”
笑容邪魅，就好似他已經看見了結果。
“……好。”
但嗅覺沒有在意，而是逐漸感受。
“……”
感受已經出現，但，那竟然是一片混亂！
“……”
便是汗流浹背！氣味的複雜是他前所未見！
“怎麼可能……人只有一個心，所以氣味自然純粹，可為什麼他會這麼複雜……還是說……他！”
疑問無法出口，因為，他好像被什麼東西扼住了喉嚨！
“噓——既然你什麼也沒有聞到，那就是你輸了。所以我給你一次機會，是臣服，還是死亡。”
臧忮求笑著看著他。
“總歸要出現一個吧，天之道是等價交換。”
“唔……”
從臧忮求的眼中看見了死亡，可即便如此嗅覺也沒有臣服。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