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那火焰剛升騰就熄滅。
“媽的,沒有形氣,只能這樣了。”
他啐了口氣,然後感應著溫度變化,前去追尋。
一頭,那個金煞大陸的雙眼流出淚水,眼中那紅色的血絲吐露著無盡傷悲。
沒辦法,沒有形氣,只能落淚引氣。
感受著後院裡微薄的情緒,他落淚追尋。
最後一頭,那個自稱是李家的人手足無措。他幹瞪著眼,只能於夜中胡亂摸索。
這景色若是讓其餘二人看見,非得是奚落一番不可。
若是讓真的李家人看見,那他則是死無葬身之地。
儲藏室裡一片漆黑,混濁的氣味雜糅在一起,燻人眼皮。
啞姑娘輕輕反關上門,摸著牆下了階梯,然後來到存放苞谷的地方,躲藏進去。
她臉色蒼白,心跳加快,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如砧板上的肉。她感到恐懼,怪人終究還是沒有在這。
苦笑了一下,她預感自己今晚恐怕是凶多吉少。
“但那又如何呢?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她釋然,這就是這個世界帶給她的真理與現實,無法抗拒,只能苟活。
呲啪!
儲藏室那脆弱的木門被一腳踢開。最先來到的人是那金煞大陸的年輕人。他依舊留著眼淚,詭異的是表情卻很猙獰,淫邪。
乾燥地舔了舔嘴唇,帶有淡淡鹹味。
“我知道你在這裡小娘子~嘿嘿~嘿嘿。”
一步一步下來,月色逐漸明亮。
就在這時,那個火擎大陸的和自稱是道源李家的兩人也雙雙趕到。
三個人互視,眼神裡滿是淫邪的笑。心照不宣,他們統一看向那堆苞谷地。
“我先,你們看。”金煞的人迫不及待,他已是慾火中燒。
“行,我們說到做到,你先就你先!說不定之後會更妙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其餘二人對此毫不在乎,對他們來說反而更多了趣味。
見此淺月嘆了口氣。
她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大概這就是命吧。”
她嘲笑自己想道。
“我在這。”
她主動從苞谷堆站出。月光不知何時露出了全貌,照灑在她身上,熠熠生輝,如珍珠寶石,脆弱又美麗。
征服這種美麗,光是想想就讓那三人刺激顫抖不已。
沒有回應,沒有言語,金煞的人一把衝了過去。
他把她束縛在散掉的谷堆上,其實若是冷靜一點,他便能發現淺月已無反抗之意。
但他不冷靜,他粗暴地按住她那嬌柔的手臂,皓白的臂膀被壓到充血,緋紅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