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實和啞姑娘彼此間到底算什麼呢?
一個身份不明不苟言語。
一個樣貌毀容不願言語。
二人對外都喜沉默,他們之間則是親密無比。
她視他為弟弟,唯一的家人。
他視她為世上唯一要守護之人,無人能比。
至於打工的那家青樓,還在繼續。啞姑娘在裡依舊不受人喜,不過卻沒人再敢欺負她了。
具體原因她不知道,也只是偶然間聽到老翔說:啞姑娘身邊的那個男人惹不得。
她婉然一笑。
夕夢閣裡最近來了一批獸人,這讓周圍的生意更加興隆。
啞姑娘拿的錢多了起來,這是好事,可阿實確也感到惆悵。
原因就是他很難再見那個女人了。
那個女人橫空出世,還未待露臉,就被阿實搶拔了頭籌,這是不吉利的,好在當時四周無人,女人也並沒有在意。
數日後。
老鴇麗姐在午休時集合大夥,這才興高采烈的介紹,道:“這是我們歡春院新來的花魁,魁號——淺月。”
阿實躲在暗處,雖然不能看見全貌,但他肯定是那個女人。
因為那股極其特殊的渾香味。
解散後,他叫啞姑娘不用擔心他。然後又沿著那條路,偷偷摸摸摸到了後門。還是那股渾香,他輕輕敲了敲門。
“怪人,好久不見是想我了嗎。”
淺月妝剛扮完,她從今晚就要正式接客……
“你今天很漂亮,不愧是花魁。”
他由衷讚美了一番。
“怪人你比上次嘴甜了不少,我猜你肯定沒少去夕夢閣那邊玩吧~”
淺月把他拉進房門。女人的閨房總是叫人難以把持。
“我從沒去過夕夢閣之流……我是真心的……”
阿實又不是情場高手,直腦袋的他不會轉彎。倒是這一番真心讓淺月對他刮目相看。
“怪人,別急,我逗你的,你什麼樣我還能不知道嗎~”
她故意調侃,無聊的時光才不會顯得那麼漫長。
“我……”
阿實被挑逗的一時語塞,支支吾吾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開口,只能兩眼雙對望,氣氛一時尷尬無比。
淺月則是輕抿嘴唇,她妖嬈地走到床邊,故意撩起裙帶顯露出那雙嬌嫩修長的腿。
然後魅惑道:“怪人,過來,幫我扎頭髮。”
“哦。”
他到底還是純真,或者說對她純真,呆呆坐她的身邊為她扎頭,內心沒有一點淫邪的想法。
女人詫異,像這樣的男子她從來沒有遇見過,如今瞧見,只想這怪人還真不愧是怪人。
心思一想,她挪動身子,主動貼近到阿實身邊。然後放鬆,自然而然把手觸放在他的大腿處。
“今晚我就要接客了,你佔了我那麼久的時間,吃了我這麼多的豆腐,是不是,也該把賬清了呢。”
感受身旁男子的灼熱,她用打趣的口吻破開了話題。
“我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