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靖心中歡喜,道:“是,父親”
司馬易的訓練就是找場地對馬進行高速賓士,跳躍、俯臥、渡水、上坡,和聽從主人的指揮,默契配合。
說白了就是各種跑,不停地跑,還是負重跑,那段時間裡落雨如同剛接受訓練的司馬靖一般,每日累得半死,回去倒頭就睡,有時飯也吃不下,只是中午時一頓便能吃下整整一大個木桶裝的米飯,不計菜和肉。
有時外頭的人見每日大桶大桶的飯菜運進司馬靖住處不免疑惑,卻無人敢質問,今時不同往日,誰也不敢找司馬靖的不痛快。
落雨比起從前“嬌生慣養”,如今整整瘦了兩圈,身上越來越多的腱子肉。
隨著時間的流逝,不過三個月,落雨在深度的訓練下逐漸適應,如今日行千里不在話下。
司馬易瞧著時常感慨:不愧是名種出來的馬,即便是壞了種,骨子裡的天賦還是在的。
落雨也越來越覺得熟練,它似乎對於這種強度有一種天生的適應,對於飛馳的快感有種天生的喜愛,似乎它本身就是為著草原、為著奔跑而生的,這在以前它從未想過。
這些日子的疲勞也叫它沒有閒心去想千年之後的生活,融入這裡,融入司馬靖的世界叫它格外愉悅。
耳邊風聲呼嘯,司馬靖心情爽朗,他驟然想去那年幼時,無疑潛入父親書房看見的那幅丹青,不正是他如今這幅樣子嗎?
司馬靖頓時大吼一聲,落雨一驚,這傢伙再發什麼神經,只聽司馬靖叫道:“落雨,總有一日,我要帶你,行便千山萬水,看盡人生百態”
落雨心中一震,猛的加快了速度,一人一馬望著日落的方向疾馳而去,晚霞將他們的身影越拉越長。
只是這一日還沒有到來,新的矛盾已經來臨了。
入夜,司馬靖牽著落雨走在路上,許多行在路上的馬車,裡面有些過路的小姐千金探出頭,瞧瞧地去看這位俊美少年郎,鮮衣怒馬,氣宇軒昂。
縱是收攤的店家,也忍不住側目而視,路過青樓酒館,多少性情女子朝著司馬靖拋媚眼,司馬靖無意走過,落雨心中升起一抹異樣。
這日司馬靖安頓好落雨,便被司馬易叫到書房,王如汝也坐在裡面。
“我和你母親想替你尋一位好的妻子,叫你來瞧瞧,中意哪個”司馬易坐於案前道。
司馬靖掃視一眼案上的女子畫像,眉宇見愈發英氣逼人,又看了一眼王如汝,只見王如汝慈愛地看著自己,彷彿自己是她的親生孩兒一般。
司馬靖心中一嘆,自知這二人心中早已有準備,苦笑一聲道:“此時父親做主便是”
司馬易滿意的點點頭,又和王如汝一陣商議,最終定了京城徐家的嫡女。
這本是一樁好事,京城徐家祖上出過一位宰相,是有名的書香門第,只不過徐家是王家的老爺的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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