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鬱:“在哪兒,我看看。”
談兆天示意餐桌上的塑膠袋,程鬱起身,走過去,拿起袋子裡買的寵物用品看了看,看見除了狗糧尿墊,談兆天還買了幼犬用的綜合營養劑、幾個玩具、睡覺的軟墊子、剪指甲的指甲刀、梳子等等,雜七雜八,不少。
程鬱翻看著,轉頭,笑了笑:“買這麼全啊。”
談兆天解釋:“有些是寵物醫院的人推薦的,有些是問了我嫂子。”
跟著道:“晚飯吃了嗎?”
“吃了。”
程鬱從袋子裡拿出那個約摸50x50的軟墊,問:“你打算讓狗睡哪裡?”
談兆天:“樓上,我旁邊。”
啊?
程鬱驚訝:“你這麼喜歡狗啊。”
談兆天靠著沙發,彎唇:“你兒子,我當然也當親生的養。”
程鬱瞥過去一個嗔怪的眼神,唇邊卻是笑著的。
小黑狗這時候動了動,醒了。
“它醒了。”
談兆天伸手摸了摸狗頭,小狗沒站起來,尾巴先搖開了,螺旋槳似的。
“你醒啦。”
程鬱過去,從談兆天腿上抱起狗,臂彎裡託著,摸了摸,又蹲下,把狗放到了地上。
小黑狗一到地上,尾巴搖得更歡樂,還抬起前爪站起來,扒拉在程鬱的褲腿邊。
程鬱往一邊走,小黑狗跟著他。
程鬱往另一邊走,小黑狗又跑向他,尾巴不停搖。
程鬱覺得太可愛了,彎腰,把小黑狗抱起來,親了親腦袋:“乖崽。”
談兆天這時候過來,指尖拿著很小的一塊肉幹。
他把肉幹遞到小黑狗唇邊,小黑狗馬上張嘴吃了,尾巴還在螺旋槳轉,談兆天摸摸狗頭,說了句:“乖兒子。”
“誰是你兒子啊。”
程鬱不承認,抱著狗,轉了個方向,又專門對小狗道:“他是叔叔,知道嗎,我才是爸爸。”
又舉了舉狗,對小黑狗道:“你知道你叫什麼嗎?爸爸給你取的名字,想了一個下午。”
“叫什麼?”
談兆天也好奇。
程鬱對著小黑狗:“老虎,你叫‘老虎’。”
談兆天有些意外,問程鬱:“怎麼叫這個。”
程鬱舉著小黑狗,看著狗,說:“因為我們男孩子要像老虎一樣兇猛。”
說著蹲下,把又狗放回地上。
談兆天有些好笑,說:“你對一隻狗都有這麼大的期待嗎?”
“是啊。”
程鬱蹲著摸狗:“做狗就像做人一樣,都要威風凜凜的。”
“是吧,老虎。”
又問:“它今天尿了嗎?”
“尿了。”
談兆天淡定的:“你的虎兒子一聲不響地尿在人家男生的aj上,陪了600洗鞋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