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7頁)

談兆天講得細致,連原理都不忘告訴給程鬱,程鬱聽得時不時點頭,偶爾在談兆天的默許下跟著搭手實操。

很快,程鬱的身上褲子上也捱上了油漬,手上也黑了。

程鬱根本不在意,索性把手上的灰往自己t恤的下擺擦。

談兆天這時遞過來一個髒兮兮的專門用來擦手的毛巾,程鬱接過,擦了擦,好笑:“這和不擦有什麼區別?”

好麼,一擦,手上更髒了,程鬱好笑。

談兆天接回毛巾,也擦了擦手,說:“髒得均勻點。”

程鬱笑:“原來你還會講冷笑話。”

就這樣,兩人在修車廠待了一天——

談兆天修了一個空調,一個剎車片,一個漏機油的發動機。

談兆天修、講解,程鬱就在旁邊看著、聽著。

談兆天會給程鬱實操的機會,程鬱就在談兆天的指示和“教學”下略微動動手。

程鬱第一次知道那些拆下來的壓縮機管子等等是怎樣的,怎麼檢測好壞,又要怎樣裝回去。

也第一次那麼細致清晰地知道一輛車內裡的構造是如何的。

他還和談兆天一起看了車底,兩人一起躺在帶輪子的板子上,滑著鑽進車底,頭挨著頭,看車底的構造,看談兆天兩只灰黑沾油的大手在車底的管子上摸來摸去,邊摸邊告訴他這些到底是什麼,具體有什麼用處,什麼原理。

程鬱覺得有趣極了。

當天中午,兩人一起在修車廠和其他修車工人一起吃的盒飯。

其他人都是或蹲或站或坐地捧著盒飯在外面吃的,有些人手甚至都沒洗。

程鬱和談兆天在裡面辦公室吃的,吹著空調,也洗過了手,可惜根本洗不幹淨。

程鬱吃著飯,見大家都是外面吃的,問談兆天:“是我來了,你才在辦公室吃的吧?”

“要沒我,你是不是也和大家一樣,站外面就把飯幾口扒拉完了?”

“差不多。”

談兆天的墨綠色坎肩非常髒,下頜下巴上也有幾抹黑,髒髒的。

程鬱看到了,抽桌上的紙巾遞過去。

談兆天接了,隨便擦了下,根本擦不幹淨,還給抹開了,把別的地方也抹髒了。

程鬱見狀笑了笑,還是不覺得髒,還是覺得談兆天an爆。

他這時說了句:“我下次也要捧著飯盒蹲在外面吃。”

聽得談兆天抬眸過來看了看程鬱,默默吊著唇角笑了笑,說:“我們這麼吃是習慣了。”

都糙,誰也不會細嚼慢嚥,吃飯就是為了填飽肚子,隨便扒拉幾口,吃完就得了。

言下之意,覺得不好,讓程鬱不用學。

程鬱堅持:“我還沒蹲著吃過飯,有機會試試。”

談兆天好笑。

晚上,六七點,談兆天在修車廠的天井搭了一個戶外的桌子,叫了外賣和燒烤啤酒,和程鬱一起坐在小凳子上吃。

太陽落山了,又有晚風,吹進天井的風有些清涼,一掃白天的悶熱。

程鬱坐在小凳子上,吹吹風,喝口加了冰的啤酒,覺得很爽。

他覺得這種白天修車晚上喝酒的生活也挺愜意的,和辦公室上班完全不同。

面對車,該如何就如何,該怎麼修就怎麼修,這錢賺得利索,結束了也不用想東想西,可以完全休息下來,吃吃喝喝,放鬆身心,不像坐辦公室,晚上下班回去的路上腦子裡有時候還要思考工作,回了家,可能還有同事給你發工作上的訊息和郵件,沒完沒了。

程鬱是真的覺得修車這份工作蠻好的,也不比上班賺的少。

他喝著啤酒吃著烤串和談兆天聊:“等我不想上現在的班了,我來學徒,以後也去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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