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都繼續跟他約啊?”
“沒辦法。”
程鬱吃著粉:“和他處起來真的舒服愉快,說了,對我路子。”
“而且我對他又沒‘綺念’,光明磊落,只是想交朋友,我有什麼不能繼續約的。”
張君寧:“回頭約多了,他愛你愛得要死,你不點頭答應他,他去跳樓,你責任就大了。”
“別誇張。”
程鬱:“談兆天這種,肯定也是體麵人,不會做什麼讓人下不來臺的事情的。”
“我預防針也一打再打。”
“何況我單身主義,最後不管怎麼樣,肯定也不會答應和他交往的。”
“隨他吧,他要約就約,我提醒過他了。”
張君寧:“你對他是一點兒心都沒動啊?”
程鬱:“肯定啊,我這單身主義又不是擺設。”
……
就這樣,程鬱和談兆天見面頻繁、越處越熟。
程鬱不知道談兆天心底對他到底如何,反正程鬱光明磊落,他對談兆天,即便有“喜歡”,始終只是想要交朋友的“喜歡”。
程鬱的生活工作繼續著。
六月六號週三這天,程鬱向陸澤深申請的20萬“招待費”批下來了。
之所以會申請這樣一筆大額度的“招待費”,事情還得從那天陸澤深告訴程鬱,他和力華投資的那位周總的合作沒有談成說起——
合作起初不是沒談成麼,但陸澤深和程鬱之間有默契,陸澤深告訴了程鬱,也是讓程鬱私下再去想想辦法,看看力華的那位周總,有沒有改變想法、和經緯合作的可能。
程鬱當天不是就聯絡了周總身邊那位也是單身主義的秘書汪秘麼。
自那之後,程鬱一直和汪秘聯絡著,時不時出來吃個飯,拉攏關系。
不久前,程鬱終於從汪秘的口中得知,周總是個“妻管嚴”,和太太的關系非常好,夫妻倆十分恩愛,在公司的很多決策上,周總也願意聽他太太的一些建議,說是周總覺得他太太旺夫,早年周總做的一些讓自己發家的決定,就是因為聽了太太的話。
因此這之後,程鬱就想辦法私下結識了周太太,甚至在工作日陪周太太逛過兩次商場,拿陸澤深個人給的私賬,悄悄給周太太送過一隻金手鐲。
但只是金手鐲肯定不夠,周太太好歹是富裕階層的女人。
於是在摸清周太太的喜好,以及和周太太聊過兩家公司的合作,確定周太太可以並願意幫忙之後,程鬱便在oa上向陸澤深申請了20萬的“招待費”。
今天,這筆錢下來了。
程鬱進陸澤深辦公室,和陸澤深請假,他要去花掉這筆“招待費”,給周太太買她喜歡的h家的一個包。
程鬱:“陸總,我請兩個小時假,出去一會兒。你有什麼事先找iy,或者給我打電話。”
陸澤深坐在辦公桌後批複檔案:“嗯,去吧。”
又在程鬱轉身的時候說:“20萬未必夠,如果不夠,和我說,多的我個人來付。”
“好。”
程鬱應下,他一個打工的,錢不夠,當然不可能他來給。
程鬱便在工作時間離開了公司,開車去了最近的skp。
然而——
程鬱進了h家,描述了自己想要的包,店內的sa小姐姐卻歉意地表示沒有貨。
程鬱手裡拿著手機,給sa看另一款包的圖樣:“那這個有嗎。”
小姐姐看了看,又搖搖頭。
過了會兒,卻說:“先生,您要看看衣服或瓷器這些嗎,這些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