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兆天:“還可以。”
小弟多。
不過這句談兆天沒說。
程鬱看著談兆天,閑聊的姿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說:“我遇見過一些話很少的人。”
比如陸澤深。
“但像你這樣幾個字幾個字往外蹦的,真的不多。”
談兆天的黑眸注視他:“很沒意思?”
程鬱卻笑了笑。
因為他想談兆天這樣的性格,真難為他那天能主動找他告白。
這得下了多大的決心。
程鬱搖頭,否認了這句“很沒意思”,改聊別的:“你做什麼的?”
“就開酒吧?承包學校食堂?”
“那天那家亞朵不會也是你的吧?”
談兆天:“很雜,什麼都做一點。”
“酒店確實也是。”
程鬱聊著:“你應該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吧?”
都表白了。
談兆天點了下頭:“打聽過。”
又開始幾個字地說話了。
程鬱順著這話:“都打聽到什麼了?”
看看談兆天,想了想,不解:“我們之前沒有見過吧?你怎麼會認識我?”
談兆天:“見過,只是你對我沒有印象。”
又說:“打聽了一些,知道你畢業的學校,你在哪裡上班,做什麼的。”
“啊。”
程鬱瞭然了,估摸他和談兆天某天在某個場合遇到過,只是談兆天當時沒有過來要聯系方式,之後打聽了他,就挑了個日子過來跟他表白。
程鬱接著這個話題:“我還是有言在先啊。”
“表白,追求,類似的,通通no。”
“我請你吃飯,就是謝謝你之前幫我,絕對沒有其他意思。”
“如果你和我吃飯,還有其他目的,那今天吃完,我們以後就不用聯絡了。”
程鬱還是那句:“我表述得清楚嗎?”
談兆天看著程鬱,點了下頭。
程鬱正要笑笑,覺得談兆天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樣、識趣、有分寸,結果就聽談兆天來了句:“可我還是喜歡你。”
程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