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王堅毅才說道：“爹用道珍和你換總行了吧。”
“先拿出來看看。”
王堅毅雙手之間出現一抹金光，煞是好看：“比你那三個瓶子裡的不差吧，數量還多。”
“不換……”
王堅毅臉登時就黑了。
王長空不換自然是有原因的，因為王堅毅拿出的就是靈穴中，他已經偷換過的金液。
對天庭已經沒用了，他換回去幹啥。
而且，他已經打定主意，即使王堅毅拿出來的暮山精銅之氣，又或者其他先天之物，他也不大打算換。
因為這些東西在他爹身上，事後總有辦法弄過來，或撒嬌賣萌或換。
當下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仙人那裡的先天之物。
他辦法傳音告知，當著一個仙的面傳音？
父子二人又僵持了片刻，王長空突然有了注意，另一個玉瓶封禁裂開一絲，一股氣機出現。
王堅毅愣神又瞬間恢復，看向王長空的目光中有一絲莫名。
“我說你們爺倆當我這個顯聖不存在嗎？”
“唉，算了，就當給你書呆子看家護院的辛苦費吧。”王堅毅說完，再次消失無蹤。
王長空又拿著三個玉瓶看向李知書。
“空兒，我不管你和你爹打什麼啞謎，但我必須明確告訴你，這三種道珍真的很珍貴，可能不會再遇，就像當初你……咳咳，如果到時候用過了，你再後悔也晚了。”
“李叔叔，長空的私人物品，有權決定，也絕不反悔。”
“好吧。”
李知書不再堅持，手掌深處，食指指尖浮現出一顆淡綠色半透明小球，日光下照耀下就像一顆璀璨的翡翠。
【叮】：檢測到碧空清氣，純度11.55，可完善天庭。
額，我想要那本書……
當然只是想一想，那本書很可能是人家的仙道寶物。
一筆雙方都滿意的交易完成了，化作凡修的李知書飛向了建業城，只留王長空一人。
王長空將小圓球收入芥子空間，走向父親的房間。
他想喝酒了。
一分鐘後，王長空踩著斬罪一路向下飛往山府，飛往傳承殿，他是取出玉板聯絡清風明月。
恩？聯絡不到？
昨天召集時，兩女已經去往淵峰了，他因為和父親的原因耽誤了點時間。
後來在巡天飛舟上聯絡兩女沒得到回應，王長空還以為沒有座同一艘飛舟。
在崇關長城時他有心聯絡兩女，甚至還問過王天然，得知的結果是沒有兩女的資訊。
現在回到淵峰仍然聯絡不到，就有點奇怪了。
點開王興隆的名字，傳送了一段資訊過去。
“隆爺爺，問您個事。”
王長空有些擔心，二叔王猛肯定知道，但王猛在崇城那邊。
很快便得到了回應：“哦？這麼快就回來了？也好，見識見識就行了，你現在還不需要操心歲族的事情。”
王長空愕然，顯然王興隆還不知道崇關長城的事情，等收到了確切的訊息，絕對會驚掉下巴。
“隆爺爺，我想問一下，您知道我的兩個侍女嗎？”
“你說那兩個小丫頭嗎？一個被軍長老帶去了濱海墓園，一個被樹長老帶去了赤焰地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