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殷飄颻眉頭一蹙,說到這個她也很奇怪,這件事不是她做的,但發生在這個時候也肯定不是個巧合。
玉清嘉挑眉,似是瞭然,“攝政王不愧是攝政王,一出手就是要嫡長皇子的命,這比我可殘暴多了,卿卿,我只是玩玩,可從來都沒有打算弄死那個戴綠帽的男人。”
不是卿卿做的,顧慎已經動過手了,他也動過手了,那就只能是景雲霽,又一個對卿卿有企圖的男人。
這個男人深不可測,必須要讓卿卿趕緊認清這個男人的可怕,離他遠點兒。而且,景雲霽不是和北境關係匪淺嗎?卿卿疑心病重,若是好好利用,只是這一點就能讓卿卿疏遠他。
“景雲霽?”
殷飄颻先是疑問的語氣,然後就想通了。這般手筆除了他好像也沒有別人了。
說起來景雲霽,殷飄颻細細想來景雲霽確實沒有給她帶來什麼麻煩,甚至還幫了她不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們倆的談話結局都是不歡而散,弄得好像兩個人是仇人一樣。
“卿卿對景雲霽什麼感覺?”玉清嘉突然問道。
“沒感覺。”
“顧慎呢?”
“沒感覺。”
“我呢?”玉清嘉的語氣有點兒期待。
“沒感覺。”一水兒一樣的回答,殷飄颻現在只想安安心心做個皇帝,暫時不想談情說愛的。
“朕是皇帝,剛剛登基兩年帝位還不穩固,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空陪你們玩這個。”
“卿卿,你都十八了。別的女子到了這個年紀早都嫁人做娘了,就算你整天忙政事也需要為自己考慮一下啊。而且我不是要玩的,我是認真的。”
玉清嘉的語氣聽起來很懇切,尤其是最後一句。但是仔細一聽就會發現有那麼一絲調侃的意味。玉清嘉這種人,剛剛那番話他怎麼可能認認真真地說出來。
“夏承還在雲輝軒呢,你這是在提醒朕應該充實後宮嗎?”殷飄颻唇角輕勾,故意曲解了玉清嘉的意思。
嫁人生子,這在她的觀念裡都是三十歲才該乾的事情。十八歲自然是應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她拒絕玉清嘉的提議。
“卿卿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玉清嘉抿了一下嘴唇,卿卿還真是油鹽不進,她是準備把自己嫁給大殷嗎?
“你是什麼意思朕很清楚,朕是是什麼想法也說得很明白了。”言外之意,她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
“先不說這個了,卿卿你看這是什麼?”
玉清嘉知道現在和殷飄颻說這些她也不會聽。左右現在她沒這個心思,景雲霽和顧慎估計也沒什麼機會。於是他就放棄了這個話題。轉而從寬大的衣袖裡拿出了一個牛皮紙包的紙包。
“什麼?”
殷飄颻並不是特別感興趣,牛皮紙包的十有八九是吃的。她對吃的又沒有什麼追求,真心興趣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