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詞語叫秒殺,很適合用來形容現在的場景,嚴漢青本來是不準備欺負人的,所以那些大招什麼的他都沒用,只是在出手的時候,將雷電運用於體表,也就是舉手投足間都帶電。
這樣他和對方交手的時候,電流就會輕微的麻痺對方,造成對方的行動凝滯,然後他就可以慢慢收拾掉對方,一來給邵情睜了面子,二來也給對方留了面子。
但是嚴漢青對付的,一般都是那些高階喪屍啊,變異動物啊之類的,僅有的異能者也都是一些不需要留手的渣渣,可以說最近這段時間動手,全都是抱著殺人的目的動手,所以猛地一留手,嚴漢青沒控制好力度,剛一交手,在他體表的雷電就直接把對方電暈了。
只見電花噼裡啪啦,在對方的身上炸開,緊接著就有一股淡淡的焦香,飄了出來。
嚴漢青目瞪口呆,他真的沒想這樣,甚至早就已經考慮過手下留情,結果……
白淨青年被電的一口氣沒上來,昏了過去,不過被手底下人餵了口水,就又醒了過來,他雙目無神,頭髮上還冒著煙,半晌才艱難的道:“我們認輸,約定好的精神損失費,下午之前我會派人送過去……還有,對不起……”
邵情看他這樣子,都覺得可憐他,於是就道:“多大點事兒,不就是點錢嘛,下午別忘了給我送過去啊,還有,別忘了答應我的最後一條。”
一提起那最後一條,有幾個人的眼睛都紅了,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廣眾之中,圍觀的人這麼多,邵情卻讓他們爬著離開,這已經不是削人臉面這麼簡單的事了,簡直是往死裡結仇。
但是邵情是怕得罪人的那種人嗎?往不好聽了說,她無法無天慣了,尤其是認識身邊這一群人以後,被他們的極度信任,極度擁護,慣的更嚴重了。
都已經末世了,幹嘛還要壓抑著自己的脾氣,讓自己過得不順心?
邵情笑盈盈的看著那幾個前一天裡過來找事的幾個男人,然後笑眯眯的道:“當時我也說過了,輸的人就從這裡給我爬出去,你們不會是準備食言吧?”
其中一個人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做事可不要太絕啊!”
邵情毫不在意,眼裡卻沒什麼溫度:“那你們是不準備兌現諾言嘍?”現在才來說什麼做事不要太絕,當時佔她房子,還想對她不軌的,又是誰?
這做人也不能太雙重標準了,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這事兒的確太損他們的面子,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是鐵了心的準備不守諾言。
邵情瞧著他們紅彤彤的眼角,頓時笑了:“當日,是你們強佔了我的房子,還對我動手動腳,當時我心情好,不願意同你們一般見識,就放你們離開了,哪成想第二天你們就帶人過來找茬,找茬便找茬吧,話說在前頭了,輸了就給我爬出去,我瞧你們幾個雖不是個東西,倒還像個男的,沒想到是我看走了眼。”
那幾個人臉皮再厚,也忍不住有些羞愧,畢竟強佔別人房子的,是他們,出言不遜的,也是他們,事後找了人過來找茬的,還是他們,答應下那些條件的,依舊是他們。
如今輸也輸了,翻臉不認人的,這不還是他們嗎?
雖然有些臉紅,但是他們卻梗著脖子,不準備認了,不然今天從這裡爬出去了,明天他們的名聲,就傳遍基地了。
邵情並不準備放過他們,有句話是怎麼說得來著,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都是他們自作自受,怎麼還求得別人心軟?
顧盼盼是速度最快的,她本來就沒玩兒夠,如今一個大跨步向前,有個想攔她的,直接就被她一巴掌拍地上了,另外一個,是昨天過來的那群其中一個,顧盼盼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往下一摁。
那人本來站在地上,這一下,就直接讓他的雙腿忍不住一軟,跪倒在地,顧盼盼力氣多大呀,只聽得一聲脆響,那人的膝蓋骨就碎了,他疼得慘叫,褲子都被血染紅了。
剩下那些人一看,就直接對著顧盼盼出手了,邵情放心的很,就放顧盼盼去玩兒,只是她仔細看著了,如果顧盼盼有什麼危險,她也能第一時間出手相救。
顧盼盼一挑一群,而且眼力好的很,但凡被她打斷腿的,都肯定是昨天來的那些人,很快,地上就躺了一群哎呀哎呀慘叫的。
顧盼盼這才停了手,攏著袖子走向了邵情,嘟嘴著唸叨:“讓你們嘴裡不乾不淨,哼,早知道多用兩分力氣,碾碎你們全身的骨頭,給我家情姐姐出氣!”
那個白淨青年一直面無表情地看著,一邊是許下的諾言,一邊是自家兄弟,他無話可說,只有等一切結束以後,無聲的朝邵情拱了拱手,準備帶著自己的兄弟們離開。
邵情淡淡的道:“別忘了諾言,我說的是爬出去,不是抬出去。”
他咬著牙,胸脯都氣的發顫,卻沒有多說一句什麼,畢竟當初應下的,是他們,他們就像那井底之蛙,坐井觀天,以為他們實力高超,已經可以藐視大部分的異能者,認為自己肯定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