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小小的懲戒了他一下而已。”在南宮逸良久的注視之下,牧塵終於鬆了口,但是語氣依舊十分的傲慢。
“你對他做了什麼?”
以牧塵的能力想要最自己的師兄做點什麼十分的簡單,南宮逸只希望他下手不要太重。
“我只是用繩子將他綁了起來而已。”
“不知他又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
最近這些天雖然大家依舊忙碌,但是忙碌之餘他們也不忘互相給對方使絆子,今日不是一方將對方茶壺裡的茶換成了烈酒,便是另外一方在對方的床上放滿了各種有毒的蟲子,聽下人反應的多了,南宮逸也免疫了,不過二人也都是小打小鬧,從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只是不知道今日又發生了什麼,竟惹得對方如此生氣?
“他在我喝的酒裡撒了尿。”
南宮逸聞言整個人都呆住了,雖然他家師兄的鬼點子是不少,但是能想出這樣的陰招顯然不在自己可接受的範圍之內,受點教訓是應該的,不過,南宮逸轉而又想到了一點。
“你喝了?”
“我這麼聰明的人能喝嗎?”
話雖這樣說,但是牧塵的臉上卻劃過了那麼幾絲不自然。
“我也相信以牧塵兄的聰明才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沒有任何的不對勁,但是牧塵總覺得這話從眼前的少年的嘴裡說出來便多了幾層其他的意思。
“哼。”
牧塵不由得冷哼了一聲,果然這倆師兄弟在這方面的相似度十分的高,前者殺人,後者補刀,還真是默契十足。
“對了,我剛才聽你要去那幽冥之境!”
“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這兩隻耳朵。”
“我覺得哪裡突然出現一座院子而且還沒有人興許是對方專門為引你上鉤所設定的陷阱也未可知,以我對那個人的瞭解這樣的事他的確做的出來,而且你想一想剛剛那四隻小鬼的修為,如果連他們也可以進入哪裡,那為何其他的鬼卻都從哪裡離開了。”
“這?”聽聞牧塵的話,南宮逸難得的沉默了下來,他剛才只顧著想起他的,壓根就沒注意到這一點,要不是剛才他出現出現在屋內,想必自己此刻已經去那幽冥之境了,萬一他說的都是真的,那自己豈不是又要步上一世的老路了,想到這種可能性,南宮逸心底不由得一震。
看南宮逸臉上的表情,牧塵便知道他的勸說他已經完全聽進去了,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了地。
“牧塵兄,再怎麼說他都是你名義上的父親,您這麼做,就不怕落人口實嗎?”
“我自己做什麼何須他人做出評價,再說了,他要是這麼多年對我好也便罷了,可是他寧可對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好,也不曾多看我這個親生兒子一眼,這樣的父親我還有什麼好留戀的,再說了,我又何必去在意別人怎麼看我,不喜歡我的人不管我做什麼也依然不喜歡我,喜歡我的人不管我做什麼也不喜歡我,我又何必費盡心思的去討好那些不喜歡我的人。”
“年紀輕輕心腸便如此這般黑暗,滋滋。”
來人正是我們被綁在床上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開自己身上繩索逃出來的孤若無疑。
“門房兩個月沒洗的襪子的味道如何?”
“小葉我童子尿的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