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陳鍊一覺睡地極為踏實。直到飯點,賤鼠兩眼佈滿血絲,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抓起他的衣服,“老大,醒醒,老大出事了。”
陳鍊第一時間被驚醒,果斷問道,“什麼事?出什麼事?”
“都過飯點了,要講黃段子了。”
“你個賤鼠,你難道為了等我說話,居然連睡都沒睡。”賤鼠有些不怎麼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行,看在你這麼忠實誠懇的份上,我們下樓邊吃邊聊。”
剛出房門,就看到樓下小二,已準備好了酒菜。
“靠,你大爺的!這都什麼人啊!難道這個社會如此閉塞?”
只見一臉猥瑣的小二,樂呵呵地盯著下樓的陳鍊。“客官,來來來,本店招牌菜,希望你能滿意。”
陳鍊一看,應該是滿意黃段子吧!坐了下來,無奈地搖了搖頭。要這也行,那騙吃騙喝的那幫人,你讓他們情何以堪?
就在此時,那斗笠男也從房中走了出來。“小二來幾個小菜,爺我餓了。”
聲音粗狂,看來是個悍將。但不管他什麼地方悍,在陳鍊的黃段子面前,什麼都是蘆葦叢中的螞蚱。
“喲!小二不用了,這位大哥,我一桌的菜也吃不掉。不如你也來吧!”
陳鍊偷偷地,從自己的手裡,丟出一包白色粉末,這可是他當初還在茶樓時,從一個客官那討來的。
心說本想拿來騙妹子的。可一直沒時間,現在用在這男人身上,真不知道行不行。
賤鼠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陳鍊使了兩次眼色,它終於明白了過來。
悄悄地在斗笠男不注意的時候,溜進了他的房間。等它再回來的時候,賤鼠作了一個OK的手勢。小二和斗笠男都不知道什麼意思。
“這位客官,這手勢是個什麼意思?”
“哦!這意思是,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聽我說黃段子了。”
還別說那斗笠男,從頭到尾都帶著斗笠。一聽什麼黃段子,一開始居然還有些鄙視,以為是說書什麼的。可聽著聽著,他就來勁了。
只見不時地,用一隻手在自己的身下撓什麼?陳鍊一瞧,果然夠悍,噁心到他都想吐了。
“難道這人不是魔道?怎麼有如此作嘔的行為。”當即眼神對著賤鼠,似表示疑惑。可沒想到,賤鼠此刻更是直接,居然多出了條筆直的尾巴。
陳鍊心想,“這真是地獄啊!難道整個世界,都被束縛得如此厲害?好像不管是動物還是人,都似沒有見過母的。”
陳鍊笑嘻嘻道,“難道各位都是處?”
兩人一鼠當即低下了頭,“這什麼意思?怎麼突然都覺沒信心?難道這種地方,會因不是處而自卑嗎?”
“算了,吃飯吃飯,菜都涼了。”果然這時,如陳鍊預想的一樣,那事終於發生。
只見兩人都藉口說有急事,一個說去廁所,一個說回房間。倒是賤鼠十分愜意,直接找了個框子就地解決。
“哈哈,想不到哥的魔力居然這麼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