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琴琴沒像往常一樣老實的進廚房,而是摸了摸肚子,道:“是啊,我都餓了,家裡沒什麼好吃的,我回孃家吃了,你們自己吃吧,不用等我。”
這麼著,焦琴琴大搖大擺走了。
向美蘭氣得眼更黑了,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好半都沒爬起來。
而週一鳴壓根沒關注這個,他氣得在東側間罵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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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過去,周青柏和夏櫻自然不能真的趕人,不過也沒熱情相迎,更沒叫他去跟親戚朋友坐一桌吃飯。而是把人往老宅的正房客廳一領,用的還是原來好味道的飯桌,單獨給他上了幾樣菜叫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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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明一見,立刻丟了碗筷也跟著去了。
這周老頭不管是來幹什麼的,反正女兒女婿都是不歡迎的,那他就要去看著。周老頭只吃飯不鬧事就還好,他要是敢鬧事,為了叫女兒女婿高興,他按也要把周老頭的頭按下去!
周正當然不是來鬧事的,雖然單獨叫他一個人吃飯他很不高興,但到底沒趕走他不是嗎?雖然正吃著飯夏維明來了他很不高興,但兒子多喜歡兒媳婦他是知道的,這要是得罪親家,那也就是得罪兒子了。
於是夏櫻和周青柏驚訝的看著正房,就見夏維明和周正哥倆好的喝了一瓶白酒。酒一喝,等客人走得七七八八了,周正就拍著桌子叫周青柏過來。
周青柏進門,面色卻很冷:“有什麼事?”
周正也不介意他的態度,只心從上衣左上角口袋裡掏了一張一百兩張五十的錢,遞到了周青柏面前:“你考上大學了,去上學處處都要花錢,這兩百塊錢你先拿著去用,不夠到以後再跟我,我給你。”
周正能拿兩百塊錢出來,這的確是不少了,但周青柏卻並沒接的意思。
他要是沒考上大學,他要是有其他為難的地方需要錢,他敢肯定,周正會這是留給週一鳴的讀書錢,沒有其他多餘的錢給他。今兒這錢他要是接了,周正以後就能繼續蹲在他頭上發號施令,不定其中之一就有照顧週一鳴這法,即便他現在還沒資格照顧別人。
周青柏搖頭道:“不用,上大學沒什麼要花錢的地方。”
怎麼不用?
週一鳴上大專都要花錢,大學怎麼就不用了?
周正正要,卻猛地一驚,腦中也頓時清明:“不用?上大學不用花錢嗎?”
周青柏道:“只需要交點書本費,學校每月會發助學金,學習成績好還有獎學金,讀大學不用花什麼錢的。再我這次考得好,鎮上獎勵了二百,縣裡獎勵了五百,市裡獎勵了八百,這錢夠我讀幾個大學的了。”
上大學,只需要交點書本費?
怎麼會呢,一鳴明明處處都要花錢,一學期三四百都是省著用才夠的。
這話並不需要出來,周正自己就已經明白了,週一鳴又撒謊了。一學期根本不需要三四百,那這三四百他拿去幹什麼了?!
周正氣得額頭青筋直冒,但還抱著最後的一點不死心,問:“你怎麼知道這些?你又沒讀過大學,你咋就知道這些?”
夏桃一直在門口聽屋裡情況呢,聞言搭話道:“是這樣的呀,我已經讀完大一了,上學的確不需要花什麼錢。我讀書爸媽和大伯都有給錢,這一年我都攢下大幾百了。”
是真的!
周正猛地一拍桌子,爬起就往外衝,走時手裡的二百塊錢也捏走了。
夏維明頓時肉疼不已,周青柏卻不在意,尤其是知道週一鳴怕是要倒黴了,他還好心情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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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鳴那邊倒黴的事兒夏櫻和周青柏並沒去打聽,但少不得有人熱心的過來傳話,是週一鳴屁股上舊傷沒好又添新傷。向美蘭看著太氣,叫焦琴琴上去拉焦琴琴不肯,做婆婆的一個人拉不動,氣得一下把焦琴琴推摔了出去。
然後,焦琴琴流產了。
這些事周青柏壓根沒仔細聽,夏櫻聽了卻是想起前世,前世焦琴琴似乎也被向美蘭害流產過。這人怎麼就腦子不清明呢,這輩子週一鳴早早就顯露出不是好東西的本性了,這人怎麼就不能乾脆利索走人呢?
隨她吧,反正和自己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