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如同往常一般起床洗漱。
她一臉的神色如常,反而是身邊的人都有點兒躡手躡腳。
蘇酒卿看一眼春月:“怎麼今日這樣的神色?”
春月欲言又止:“一大早,應天府就將人帶走了。”
蘇酒卿神色淡淡的“哦”了一聲,絲毫也不意外。
應天府自然也不可能一直等著阮玉蘭休養的。
春月看著蘇酒卿絲毫不好奇的樣子,最終反倒是有點兒鬱悶:“姑娘怎麼半點不在意這個事兒。”
蘇酒卿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發現有點兒疼,就掀開衣裳看了一眼。
已經是青了。
看完了,她才慢悠悠的回了一句:“哪裡有需要好奇的地方?難不成還去歡送嗎?”
蘇酒卿這話語氣半點也不客氣。
春月無語半晌,才幽幽說了一句:“姑娘現在和表少爺說話倒是很像。”
嘴巴跟帶著刀子淬了毒一樣。
蘇酒卿一笑,懶得去理會。
這樣的事兒,也沒必要斟酌什麼措辭。到了這麼一個地步,該如何就如何了。
蘇酒卿今日還有許多事情要忙,所以雖然手上還帶著傷,卻還是隻能堅持。
二房那頭也是聽說了這樣的訊息。
所以二老爺蘇景江一大早也過來了。
然後蘇酒卿在蘇老夫人屋裡遇到了蘇景江。
蘇景江看一眼蘇酒卿,神色也有些憐惜:“我大侄女受苦了。”
決口不提阮玉蘭,分明就是和蘇酒卿一個立場。
蘇景江如此,蘇老夫人就看了一眼他,有點兒糊塗怎麼蘇景江忽然對蘇酒卿這樣愛憐起來。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所以,蘇老夫人就看著蘇景峰,又趕緊吩咐一下關於娶徐姝那天的事兒。
蘇酒卿是和蘇景江一起退出來的。
蘇酒卿是為了問幾句話。
不過一出來,蘇景江反而是主動先開口:“我打聽了一下,大約都是瓷器,以及一些日常用具,還有絲綢和茶葉什麼的。”
蘇酒卿想了一下:“所以咱們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