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心中偷笑了一下,不過面上卻未曾表現出絲毫來。
說實話,對於張大人這樣的人,蘇酒卿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評價。
在阮玉蘭這件事情裡頭,張大人也算是幫了她不少的忙。
可是在酒樓這件事情上,蘇酒卿卻知道張大人是犯了左右逢源的毛病。
平心而論,只多為人處事的話,蘇酒卿自然還是更喜歡司馬亭一些。
就說是關係遠近,她自然也更向著司馬亭。
所以張大人如此——
蘇酒卿也就不好多說什麼。
蔣旬自然也不願意,張大人一直跟著自己,所以當下跟張大人知會了一聲,之後就直接領著蘇酒卿過去,而並未帶著張大人。
張大人一臉落寞,卻也不敢反駁。
蘇酒卿等到走出去老遠之後,這才輕聲的替張大人說了一句話:“其實張大人也不壞,倒也不必讓他吃力不討好,若真要換人,換去一個合適的位置上也是一個好結果了。”
蘇酒卿這樣替張大人求情,蔣旬自然是意外的。
當下蔣旬就抬頭看了一眼蘇酒卿,問了一句:“是因為阮氏的事情,所以要替他求情?”
蘇酒卿自然是承認了。
當下蔣旬思量片刻,就點了點頭:“那你的求情管作用了。”
蔣旬竟然直接答應了這件事情,一時之間,蘇酒卿還有些愕然。
好班長,蘇酒卿才頗有些麻木的說一句:“不過若是這件事情不好辦也不必太過拘泥的——”
蔣旬到底是要為朝廷負責的,不能什麼事情都依著她的意思來。
蘇酒卿心中默默的想:自己到底還是不願意做那個紅顏禍水。不願意將來人人提起她的時候都是喊打。
蘇酒卿這樣客氣一句,蔣旬根本就沒有理會她,當即只是帶著她往前走去。
如此一路就到了牢房之中。
這個侍衛遠遠沒有沈春榮得到的待遇好。
雖說仍就是一個單間,但是隻怕是因為案子太大,所以才單獨關在一間。
而且連個好點的床都沒有,看上去竟是要散架了一般。
就是稻草,也同樣是稀稀寥寥幾根而已。
至於其他一應用具都是沒有。
如此可以,看來張大人到底又是個什麼態度?
蘇酒卿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根本就鬧不清楚他們這些官場上的複雜。
隨後,蘇酒卿就跟著蔣旬在牢房跟前站定。
這麼突然來了人,對方自然也是,立刻就覺察到了,抬起頭來,一看之後,還是驚訝了一下。
不過很快就用木然的垂下頭去,不做理會。
蘇酒卿眼尖的發現對方在默然垂頭之前,目光是久在自己身上停留些許的。
大概是為自己是女兒身,所以有些驚訝。
不過蘇酒卿很不喜歡那樣的目光。
蔣旬就是在此時開口的:“聽說那件事情你到現在還是不肯交代。”
蘇酒卿這才知道這件事情。
一時之間還有些詫異,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到現在都不肯交代。
畢竟不是已經證據確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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