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說了一句這樣的賭氣的話。
蔣旬自然也不可能往心裡去,當下乾脆也不再與她講道理,直接就柔聲說道:“這些事是我不好,我也是一時氣急了,你一個姑娘家就這麼帶著你弟弟過去調查這件事情,萬一遇到什麼心懷不軌呢?可怎麼好?”
關鍵是蘇酒卿的容貌還如此出色,難免有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就容易生出什麼壞心思來。
而且,現在那個背後的真兇還沒有浮出水面,難保也不會殺人滅口。
蔣旬是真的擔心。
蘇酒卿當然也知道蔣旬是真的擔心,但是蔣旬說這樣的話,她還是滿心的不高興。
最後蘇酒卿就悻悻的賭氣一句:“我的事兒就是我的事,以後也不勞世子的擔心。”
蔣旬聽著蘇酒卿這樣的話,一時之間哭笑不得。
最後只能安撫地捏了捏蘇酒卿的臉頰,然後無奈道:“我一時心急,說錯了話,你難道也要與我如此計較?”
蘇酒卿就抿著嘴角不說話了。
對於蘇酒卿這樣氣性大,蔣旬也是更加無奈。
一時之間更加有些後悔。
只是後悔歸後悔,話已經說出了口,也更沒有什麼別的法子。
所以最終蔣旬也只能好言好語的繼續哄。
就在蘇酒卿執意要回去的時候,卻有人過來與蔣旬回稟事情。
蔣旬只看了一眼,就對蘇酒卿言道:“調查春榮那件事情的人回來了,你可要跟著聽一聽?”
蘇酒卿微微一愣。
自然也不可能在拒絕這件事情。
現在沈春榮的事情幾乎快要成了她的心病。
所以蘇酒卿就白了一眼蔣旬直接就走到旁邊,乾脆坐下了。
蔣旬看著蘇酒卿這副模樣,幾乎是忍不住悶笑出聲。
不過隨後卻又恢復了平日的樣子,只將人叫進來。
來人進來之後,先行了禮,才看一眼蔣旬。
蔣旬微微頷首,只讓對方直說。
於是對方這才言道:“查清楚了,是謝家一個姻親,吩咐自己侄兒去做的事情。”
頓了頓,才又補充一句:“剛好那個人就住在那附近,又是在禁衛軍裡當差的。”
蔣旬聽聞此言,就微微挑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