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匆匆的往前走。
只是走了兩步,又怕自己扯斷了紅線,忙又住了腳步回頭去看蔣旬,等著他走上前來。
蔣旬看的蘇酒卿如此嬌嬌俏俏的模樣,幾乎想要大笑。
最後,蔣旬就看了一眼蘇酒卿,走上前去,輕輕握住蘇酒卿的手,依舊像是在人潮之中那樣,兩人幾乎貼在一起,這才緩緩的往前走。
蔣旬一動,蘇酒卿自然也是跟著動。
二人默契的往前走,都是小心翼翼的,不去拉扯手上的紅線。
等到了應天府衙門外頭,蔣旬又去買了一份元宵,然後叫那賣元宵的人拿著自己的腰牌,將元宵送了進去。
也吩咐那個賣元宵的人不要提,說是誰買的,只說是獄卒受了吩咐。
至於沈春榮心中會猜到底是誰,那就不得而知。
他們也就不去管這個了。
送完了元宵之後,蔣旬就自然而然的要送蘇酒卿回去。
二人上了馬車,雖說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話,可是卻彷彿馬車裡流淌著一股親暱溫馨的味道。
蘇酒卿有些恍惚的想:自己雖然還沒有和蔣旬成親,按說連新婚燕爾那一步也沒有,可是怎麼現在就有了一種老夫老妻之感呢。
難道是因為年紀大了的原因?
蘇酒卿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一個原因,看著她那副走神的樣子,於是就張口問一句:“想什麼呢?”
蘇酒卿看一眼蔣旬,緩緩將自己心頭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說出口:“我在想咱們之間竟像是老夫老妻一般了。”
蔣旬聽聞此言,頓時一笑。
隨後才又反問蘇酒卿:“如此有什麼不好嗎?”
蘇酒卿自然是搖頭。
這種感覺雖然是不夠熱烈,但卻叫人覺得心中十分舒服。
只是隨後蘇酒卿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來。
於是蘇酒卿就悄悄的問蔣旬一句:“上次埋伏咱們的人可知道是誰了?”
蘇酒卿本來還想問一句,到底是不是張太后,不過最終卻又將話嚥了下去。
蘇酒卿問蔣旬,蔣旬自然是不會隱瞞半點當即只搖了搖頭:“根本就不知是誰。”
蘇酒卿聞言,頓時就皺起了眉頭來。
這都過去這麼些日子了,怎麼還沒有查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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