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他風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動。
蘇酒卿想說的就是這個話。
于振頷首,應得很是有力:“姑娘放心。”
只是到底又忍不住問一句:“這些事兒,不會影響到姑娘吧?”
蘇酒卿攀上蔣旬這門親事,到底是高攀,真惹了蔣家不高興,就算不退婚,訓斥敲打幾句,那也不是什麼好受的。
蘇酒卿知道對方也是關心自己,所以當下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抿唇一笑:“放心。”
反正她自己是心知肚明,知道蔣旬是絕不會因為這個小事兒就和她有什麼不痛快。
反而,蔣旬是真覺得她做得好。
“這個事兒,蔣世子也知道。他跟我說,只管讓我去衙門就是。”蘇酒卿神秘一笑。
只管去衙門,衙門會護著蘇酒卿。
這話的意思,自然明顯不過。
于振目瞪口呆,委婉提醒一句:“這話姑娘可千萬別拿出去說。”
蘇酒卿笑應了一聲,這才離去了。
蘇酒卿回去之後,就見了蘇博雅。
蘇博雅今日卻還沒回來。
蘇酒卿一愣,一時之間有些納悶。
雖說分開時候,二人都說不必等,各自回來,可是沒想到的是,反而蘇酒卿在宮裡用飯都回來了,蘇博雅還沒回來。
又等了足足半下午,蘇博雅才回來了。
一件了蘇酒卿,也不知因為什麼緣故,蘇博雅竟然還有點兒心虛。
看著蘇博雅那麼一副樣子,蘇酒卿登時微微眯起眼睛:“博雅這是去了做了什麼事兒了?怎麼這樣虧心?”
蘇博雅猶豫一下,一五一十的說了:“去見了皇上一面。”
然後跟小皇帝說了一點不關緊要的話。
“然後呢?”
“皇上答應我,請先生去查這個案子。”蘇博雅咳嗽一聲,頗有些尷尬。
蘇酒卿一愣:“這是做什麼?”
這個案子也不大,哪裡需要如此?
還動用了司馬亭。
結果蘇博雅卻搖頭說了一句很是有道理的話:“先生是想趁機走仕途了。”
昔日,司馬亭名聲不顯,做個皇子的老師自然是合適。
可是現在,做皇帝的老師,就有些不合適了。
司馬亭雖然繼續擔著名聲,不過卻已經不大往宮裡去了。
司馬亭就和小皇帝說,若有合適的職位,就打算開始當官。
小皇帝一直捨不得,如今……被蘇博雅一通委屈說得,就直接叫了司馬亭來商議對策。
結果司馬亭就說,自己願意去查案,還願意定下三日之期。
這樣的結果,自是讓蘇博雅喜出望外。
蘇酒卿聽完之後,卻不知這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最後只能皺眉訓斥一句:“胡鬧,多大一點兒事兒?也值當你這樣?”
反而是將事情鬧大了。
而且司馬亭的心思,她有點兒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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