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看見蔣旬的那一瞬間,立刻笑得眉眼都是彎起來。
蔣旬下車之後,也是眉眼帶笑:“怎麼來了也不進去?或是叫人通報一聲?”
蘇酒卿笑嘻嘻的:“有什麼好通報的,我估摸著你該回去了,就順道過來看看。”
只是這一順道,就有點兒時間長了。
蘇酒卿也不打算跟蔣旬說。
蔣旬將蘇酒卿扶著上了自己的馬車。
蘇酒卿上去坐定後,不由得感慨一句:“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舒適。”
蔣旬看著蘇酒卿這幅樣子,禁不住又是一笑。
蘇酒卿靠在軟枕上,還是止不住笑:“你猜猜我剛才遇到誰了?”
蔣旬微一挑眉,沒有絲毫的為難:“是遇到誰了?”
蘇酒卿故意賣關子:“你猜?”
蔣旬略想了一下,就這麼猜測一句:“寶珠?”
竟是沒有絲毫的懸念。
蘇酒卿頓時沒了興致:“你都知道了,還猜什麼?”
“出宮門就看見了。”蔣旬如此說一句,而後淡淡說了一個事實:“她在我那兒哭了一下午。”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他也不至於這個時候才從宮裡出來。
蘇酒卿聽見這話,頓時想起了剛才寶珠郡主那副樣子來。
於是一下子沒忍住,“撲哧”一聲的就笑出來。
蔣旬聽著寶珠郡主的哭訴,也不知到底是個什麼感受。
估計是有點兒煎熬吧?
蘇酒卿抿唇偷笑,伸手悄悄戳了一下蔣旬的胳膊:“怎麼就選中了寶珠郡主呢?莫不是真跟她說的似的,就是因為得罪了我的緣故?”
這個話,自然是開玩笑了。
蔣旬看蘇酒卿,只假裝自己什麼小動作都沒感受到。
然後若無其事的問一句:“怎麼這樣想?”
“郡主說的啊。”蘇酒卿嘿嘿直笑。
蔣旬看著蘇酒卿笑顏如花的樣子,也乾脆但笑不語。
他當然知道她這個時候心裡想什麼。
蘇酒卿見蔣旬根本就不上當,最後就只能撅嘴放棄:“沒勁。”
“這是所有大臣投票決定的。”蔣旬揉了揉眉心,也將自己靠在軟枕上,整個人都是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