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飛來橫禍。
說起這個事情,張掌櫃收斂了笑容,壓低聲音:“我倒是有個懷疑。”
蘇酒卿和于振登時都追問:“什麼懷疑?”
“根本就是替人做了替罪羊了。”張掌櫃婆娑著自己的下巴,如此說了一句。
蘇酒卿皺了皺眉頭。
然後仔細的將這件事情想了一遍。
倒是想出了幾分端倪來。
的的確確就是如此。
“那毒,未必是酒樓裡有的,或許是他本來就吃進去的,只是嘴裡還有殘留——”蘇酒卿倒吸一口氣:“所以只有筷子上有。”
因為筷子會進口裡去,所以會沾染到殘留的毒藥。
而筷子又只有那人一人用……
蘇酒卿側頭看一眼張掌櫃:“張叔,咱們應該和衙門提個醒。這麼看來,他兩個同伴,也未必是沒有嫌疑。”
之所以要這麼積極,倒不是為了什麼正義,而就為了洗刷冤屈。
蘇酒卿的問話,張掌櫃搖搖頭:“這個事兒我也是剛想明白的。還有那婦人,也不多追究官府那邊沒有個結果,反而只是來咱們這裡鬧事兒——”
更像是可疑。
好像是早就知道結果是什麼,所以不在意。然後想用這個事情,撈一筆銀子來。
“我去一趟衙門吧。”蘇酒卿幾乎沒有猶豫,如此說一句:“正好我去,也可以仗勢壓人。”
她這個身份,應天府自然是要給面子。
到時候,她不高興的事兒,應天府就算不包庇扭曲,也是絕對不會半點為對方考慮的。
這些人,仗著自己會哭會鬧,就敢來訛銀子。
就該知道,有些時候,哭鬧是不管用的。
而蘇酒卿往衙門去的時候,她的事蹟,也算是流傳開來了。
其中,以蔣旬的訊息最快最真。
聽完了底下人的敘述之後,蔣旬覺得,自己就算是沒有親眼看見,那一幕也是活靈活現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也就是蘇酒卿,張牙舞爪的跟個野貓兒似的。半點虧不肯吃,也不在意別的——當然也不是完全不在意,自保的功夫和直覺,一等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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