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接下來楊氏就又說了一句:“這個孩子的的確確就是蔣容的。我敢對天發誓,如果不是蔣容的孩子,我願意受千刀萬剮之苦,五雷轟頂之罰!”
說完這話之後,楊氏又一下子看出了蔣二老爺,字字泣血的問道:“難道說就因為我出身骯髒?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所以你們就不願意認這個孩子了?”
“我雖然出身不乾淨,可是孩子畢竟是無辜的,而且孩子的的確確就是蔣容的血脈。”
楊氏聲淚俱下,苦苦哀求道:“你們不認我沒有關係,可是孩子的的確確就是蔣家的血脈。等我生下孩子之後,你們可以只留下孩子。我走就是!”
對於楊氏這樣的說法,蔣二老爺似乎就有些不忍心,一時之間竟是不敢再和楊氏對視,就這麼微微側開頭去避開了楊氏的眼睛。
蔣老夫人當時皺起眉來,而蔣旬也是同樣皺眉。
蘇酒卿對於楊氏這樣的胡攪蠻纏,也是氣笑了。
最後,蘇酒卿就反問楊氏一句:“蔣容離開那邊的時候是幾月?就算是她離開的最後一天才,有了這個孩子,現在這個孩子也應當是出生了吧?”
“你現在這個肚子就按最長的時間算,也不過就是臘月裡頭才有的。”
“還是說你這肚子裡懷的是個哪吒?”
蘇酒卿心中不耐煩,自然語氣,也就好不到哪裡去。
說出來的話也就更加銳利一些。
楊氏頓時就哭得梨花帶雨:“這個孩子不是當時有的,是後來我來京城找到蔣容時候才有的!”
“當時我來京城找了蔣容,但是蔣容很快就又讓我回去,只說京城裡不太平。又說謝家那頭會來找麻煩,所以讓我再耐心等一等。”
楊氏哭著說:“結果回去之後我就發現自己有了身孕!現在孩子,已經九個多月了。眼看著生產在即,我一個人怕的要死,所以才不得不上京城來找蔣容。”
“可是誰知道蔣容已經死了呢?”
楊氏這一番哭訴,聽起來還真是有理有據。
而且調查的人的確也是沒調查出來,楊氏那一段時間到底是去了哪裡。
所以楊氏要這樣說的話,也的確不是沒有可能。
反正蔣二老爺聽著已經是完全動搖了。
只不過蔣二老爺還是有些驚疑不定,不敢判定,所以就猶猶豫豫的看向蔣旬。
蔣旬對於蔣二老爺這樣容易動搖的心態,也是有些無可奈何。
反正蔣旬心裡也很清楚,楊氏這樣說,也不過就是篤定他們沒辦法確定罷了。
至於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來的——十有八九都不是蔣容的。
既然楊氏當初都找上京城了,蔣容就算再窮,在城郊買個宅子的錢還是有的。
大可以將楊氏安置在那裡。
又何必讓楊氏千里迢迢的回去呢?
可是看著蔣二老爺這樣的眼神,最後蔣旬就嘆了一口氣:“二叔若是想要再看看,就先讓她留下?咱們再去找人調查就是。”
反正發生過的事情。總歸是能夠調查出來的。
楊氏千里迢迢的來京城,一路上會路過的地方也不少,見過她的人也會不少,一路打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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