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打算從這方面著手調查。
蘇酒卿卻不這麼看,當即就搖頭說道:“我覺得未必如此,畢竟水這個東西如果真的要動手腳,太容易被人發現。肯定是別的。”
“而且如果是水的話,村子裡有一大半的人都會出問題。”
“而且是同一時間出問題,不會斷斷續續隔了這麼久。”
蘇酒卿說的這話也有道理,蔣旬當即就陷入了沉思。
蘇酒卿就輕聲建議:“還是先看看這些人身上有什麼共同之處,若實在沒有再來想。”
蔣旬點了點頭,隨後就寫了一封書信送出去,吩咐莊子上的人調查這件事。
畢竟如今出來進去的也是十分麻煩,能不親自出去,蔣旬還是不願意親自出去的。
所以書信來往就是最好的方法。
而蔣旬這樣的話一吩咐出去,那頭莊子上的人也不敢有半點馬虎,就趕緊開始調查。
一時之間,除了那些研究藥方的大夫們忙得焦頭爛額,就連莊子上的莊頭幾個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他們幾個負責幫蔣旬調查這件事情。
結果沒要了兩日,就將所有的人問了一遍。
卻也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共同之處。
哪怕是喝水,甚至這些人都不是在一口井裡喝水的。
而且就像是蘇酒卿之前說的,這些人發病前後時間也隔開很遠,不像是喝水造成的。
至於共同做過什麼事情,就更加沒有了。
畢竟現在正是春忙的時候,誰家也沒有功夫去做別的閒事。
多數都是在田裡勞作,連說閒話的都少了。
這樣一來,頓時就叫人犯了難。
這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莊頭將訊息遞上來的時候,蔣旬也是有些納悶。
蘇酒卿也更是糊塗:“難道是我猜錯了?”
蔣旬猶豫了一下,卻是搖了搖頭,而後反倒是斷然的說了一句:“越是查不出來,就越說明有問題。”
“都是一個莊子上的,不可能沒有半點共通之處。”
“但是就像是你說的,水應該不是問題所在。如果真的是誰這些日子這些人發病以後都被集中在一處治療,不管是喝藥還是飲水,都是在一個井裡。可是也沒見他們更加嚴重,或者是有所好轉。”
“最關鍵的是一開始的時疫是怎麼傳過來的?如果是中毒的話,這些人不可能一個也診不出來。”
蔣旬微微眯了眯眼睛,說出了一個最有可能的可能:“我懷疑是有人故意將時疫帶了進來。然後傳染開來。”
“但是這個人肯定也不會一直留在莊子裡做這樣的事情,所以肯定也是透過某種手段。而且這樣陸續發病,肯定也會有個傳染的過程。”
蔣旬分析完這些之後,蘇酒卿仔細的想了想,倒也覺得的確就是如此。
蘇酒卿頓時也是忍不住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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