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想到蔣旬直接就讓平陽公主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
蔣旬語氣平和的說了一句:“我想要宋渠這個人,我想任由我處置他。”
平陽公主好半晌都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而後慢慢的就皺起眉頭。
平陽公主好半晌才搖了搖頭,認真的跟蔣旬說了一句:“這件事情不是什麼小事。本宮不能答應你這件事兒,畢竟你也知道他的身份。”
宋渠就算再怎麼忤逆,再怎麼是叛黨,但是終歸是皇室血脈,如果任由蔣旬隨意處置,那皇家的臉面又該放到哪裡去?
最後,平陽公主就十分誠懇的說道:“要不你還是換一個別的吧。其他的事情本宮可以做主,無論什麼事情都答應你。”
然而蔣旬卻搖了搖頭,十分堅決:“唯有這件事情。”
平陽公主一時語塞,可是再三思慮還是不敢答應。
最後就只說自己和小皇帝商議一二。
蔣旬自然也沒有逼迫的意思,當下就欣然答應。
而後便是告辭出宮。
回去靜靜等著訊息。
當然蔣旬既然回來了,也沒有那麼著急離開京城,所以又去看了一看馮庸。
馮庸的身體已經好了許多。
現在馮庸的腿也開始在慢慢康復。
但是要說恢復到以前那樣,卻也是不大可能了。
畢竟經過了這樣的重傷之後,能夠走路都已經是萬幸。
馮庸顯然也是十分知足,宜嘉公主更是知足。
宜嘉公主現在幾乎是不問別的事情,每日就陪著馮庸。
蔣旬過去的時候還問起了宜嘉公主。
結果這才知曉,宜嘉公主如今每日都給馮庸洗手做羹湯。
蔣旬當時就打去了馮庸一句:“看來你真是上輩子集了不少的德,所以這輩子才會能如此。”
馮庸不住發笑:“這話說的讓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的確是三生有幸就是了。”
緊接著二人又說了一下當下的局勢,蔣旬既然是剛從宮裡出來,少不得又和馮庸說了一說那些匈奴人的反應。
惹得馮庸大笑不止。
這樣的事情只叫人心中痛快無比。
畢竟匈奴和中原交戰多年,匈奴從未吃過大虧,中原人早已經憋屈至極。
尤其是像馮庸這樣的將軍,不知多少回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匈奴好好嚐嚐什麼叫害怕。
如今蔣旬總算是做到。
又怎叫人心中不痛快呢?
最後,馮庸就嘆了一口氣:“只可惜我竟然是不能去看那樣的場景。”
說起這個馮庸就又看了一眼蔣旬:“你弟弟的事兒怎麼樣了?”
問的卻是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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