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嘉公主這才放鬆下來,將蘇酒卿迎了進去。
蘇酒卿進去之後,就問:“馮庸現在精神如何?方便不方便我見一見?”
宜嘉公主這才算是明白了蘇酒卿的意思。
於是,宜嘉公主又帶著蘇酒卿去看馮庸。
因為馮庸畢竟是男子,所以,蘇酒卿自然也就沒有湊上去說話,只是坐在不遠處。
宜嘉公主坐在床榻邊上,笑道:“今天精神已是不錯了。”
至少比起剛醒來時候,已經強了不知多少了。
宜嘉公主滿臉歡喜,顯然對這樣的事情,是十分滿意的。
蘇酒卿登時就抿嘴一笑:“那就好。”
說完這句話,她又肅穆了神色,輕嘆一聲對著馮庸道歉:“這件事情,是我們蔣家對不住馮將軍了。”
“馮將軍遭此大難,我們心裡著實愧疚。”
蘇酒卿又再鄭重的說一句:“所以馮將軍若是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並不是彌補,而是為了讓我們心頭歉疚能夠平緩一些。”
“若什麼都不能幫上馮將軍,我們心裡……著實不安。”
馮庸對於蘇酒卿的來意,倒是早有猜測,當下只是一笑:“大可不必如此。我與蔣旬是什麼關係,你也不是不知道。”
蘇酒卿嘆息:“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不能夠就這麼算了。”
馮庸看了宜嘉公主一眼,又道:“要說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們。到底是命中註定。而且對我來說,也並非全部都是壞事兒——”
宜嘉公主臉上有些發紅。
馮庸說的,是娶了她這個事情。
蘇酒卿也是抿嘴偷笑。緊接著打趣的看了一眼宜嘉公主。
宜嘉公主更加不好意思。
馮庸繼續說下去:“我心裡反倒是感激命運。所以,並不怨恨任何人。”
蘇酒卿不由得對馮庸豎起大拇指來:“馮將軍實在是豁達大度的人。”
馮庸搖頭:“只是看透了許多東西,知道了什麼是最重要的。這件事情,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了。我們兩家的關係,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有任何的影響。”
蘇酒卿感激道:“有馮將軍這句話,我心裡就放心了。也不用擔心,到時候蔣旬回來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怪我處理得不周到。”
“還有什麼不周到的?”馮庸看宜嘉公主:“圓圓已經告訴我了,這一次我用藥,許多都是從你們侯府拿的。這份恩情,才叫我沒齒難忘。”
宜嘉公主哭笑不得開口:“你們也別再說這些客套話了,我聽著都彆扭。”
宜嘉公主看了一眼蘇酒卿的肚子:“你這麼大肚子,就別東奔西走的了,在家安心養胎才是。”
蘇酒卿摸了摸肚子,“產婆說,得多走動。等你將來懷孕,就知道了。”
蘇酒卿這麼一句打趣,登時又讓宜嘉公主臉上緋紅。
宜嘉公主拉了蘇酒卿出去說話,不肯再讓馮庸聽。
這樣做,也是正好。
反正蘇酒卿過來探望馮庸,以及賠罪,都已經是做完了。
剩下的時間,姐妹兩個說幾句悄悄話,也是正合適。
宜嘉公主本想留著蘇酒卿用飯,但是蘇酒卿現在懷著孕,許多東西都有忌諱,所以蘇酒卿也就沒留下。
只讓宜嘉公主最好今日下午就進宮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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