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實現在幾乎都快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
看著宜嘉公主這副樣子,蘇酒卿只能嘆息一聲:“若是缺什麼藥材,只需要派人過來說一聲,只要我有一定不會跟你小氣。”
比起這些珍貴的藥材,當然還是人命最重要。
蘇酒卿說完這話,宜嘉公主的眼眶微微紅了一下,不過很快又平靜下來,對著蘇酒卿笑了一下:“我知道的。我也不會跟你們見外的。”
畢竟馮庸的性命是最重要的。
蘇酒卿拍了拍宜嘉公主的手背:“成親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宜嘉公主自己倒是愣了一下,只說最近也沒有心思去關注這些,全權交給了宋酈。
蘇酒卿忍不住哭笑不得:“你這婚事辦得也真是——”
太不上心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馮庸不是躺在那裡,宜嘉公主自然現在又是截然不同的心情。
閒話說了一陣,宜嘉公主卻還沒有要走的意思,蘇酒卿就微微有些納悶。
想了一想之後,蘇酒卿就試探著問了一句:“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宜嘉公主點了點頭,而後輕聲道:“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說是關於你們二房。”
蘇酒卿微微挑眉:“是和蔣容有關?”
宜嘉公主再度點頭說話的時候,就有些咬牙:“我很肯定他一定有問題。我私底下調查這件事情很久,最可疑的就是他。”
“而且明明你們二房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可是他對那個女人卻揮金如土。”
“這些銀子肯定不是原本就有的。”
蘇酒卿聽著這話,頓時就忍不住笑了一下:“這些銀子要麼就是他私庫裡的,從沒有拿出來過,那麼就像是公主猜測的那樣,是別人給的。”
“這些我也有猜測。所以今日公主想要的答案,我可以直接給公主。”
“我敢保證,不管是我還是蔣旬,只要公主有了確鑿的證據,不管公主想要如何了結這一樁事情,我們絕不過問和插手。更無須看在我們的面子上網開一面。”
蔣家大房是大房,二房是二房。
根本就無須混為一談。
她也不願意混為一談。
“況且最近我們府上鬧出來的這些事情,你也知道的,我們兩家算是徹底的鬧臭了。”
蘇酒卿想著蔣二太太和蔣容三番兩次到自己門前鬧事的事情,頓時神色都冷了一些:“若不是看在老侯爺的面上,我也不會如此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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