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上也就只有肋骨斷了兩根而已。
只要不用力其實是沒有太大的影響的。
可偏偏蔣容做出這樣一副樣子。
也不知是如何想的。
蔣旬進來之後,就直接對蔣老夫人說了一句:“祖母不必擔心,這件事情我已心中有數。”
“另外我也派遣了金吾衛,去調查這件事情了。”
金吾衛出馬,這件事情肯定是能夠水落石出的。
畢竟金吾衛的能力,誰都是知道。
“現在已經查明,二叔是在回府的馬車上被劫持走了。那一撥人應當是對二叔十分熟悉。”
蔣旬說完這一番話之後,就看了一眼蔣容,而後才慢條斯理的往下說下去:“所以也不難調查這件事情。”
都判斷是熟人所為了,那麼只需要將蔣二老爺的交際圈子仔細的摸個底——也就什麼都能弄明白了。
蔣旬看著蘇酒卿手邊的茶杯,便是在蘇酒卿旁邊坐下來,然後順手端起了蘇酒卿的茶,先喝了一大口,這才又繼續說道:“今日十時之前,這件事情就一定會水落石出。”
“二叔也會被找回來。”
蔣旬說得如此篤定,倒像是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
讓人懷疑蔣旬心中其實已經掌握了一些什麼東西,只是現在不肯告訴他們而已。
蔣老夫人一聽這話,頓時就精神一振。
隨後蔣老夫人就看住蔣旬:“果真如此?”
蔣旬放下茶杯,微微頷首:“肯定如此。到時候倘若不能如我所說,祖母只管拿了我的性命去。”
蔣旬竟然敢說這樣的話,更叫人覺得蔣旬這一定是已經有了什麼結果。
蘇酒卿也是覺得蔣旬可能是真知道什麼了。
更深知蔣旬已經將人找到了,只是蔣旬還要慢慢的再演一出好戲,所以此時此刻才會如此。
所以當下蘇酒卿也是含笑對著蔣老夫人說了一句:“蔣旬的能力您還不知道嗎?若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又如何會說這樣的話?”
“況且,二叔和我們是血脈相融的親人,蔣旬肯定不會拿著二叔的性命冒險。”
這一番話算是說到了蔣老夫人的心坎裡。
蔣老夫人當即就鎮定了許多。
蔣老夫人最後就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今晚子時我要見人。”
蔣旬含笑點頭。
那副樣子叫人半點也不懷疑他能不能辦到。
蔣旬越是這副篤定的樣子,蔣二太太就越發驚疑不定。
謝雲瀾也是有些疑惑。
蔣容則是有些垂頭喪氣的樣子。
蔣二太太遲疑了許久,還是說了一句:“要不然還是兩手準備吧?”
說到底費了這麼大的功夫,蔣二太太就是想要銀子,現在因為半路殺出來一個蔣旬就要不了銀子了,蔣二太太肯定不幹。
而且——
蔣二太太也怕穿幫。
所以蔣二太太當下就堅定了心思,直接斷然道:“我們已經分了家,這件事情恐怕還是要我們自己做主,我這心中實在擔心老爺,所以我覺得還是要把銀子準備好。更何況若是打草驚蛇,他們直接對老爺動手又如何?”
蔣二太太說著說著又哭了:“那我們該怎麼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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