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蔣二太太屢屢犯錯的時候,她一次一次的包容原諒。
甚至為了蔣二太太的臉面,還幫著蔣二太太遮掩。
可是蔣二太太又做了什麼?
“我這是引狼入室。”蔣老夫人蓋住了眼睛,老淚縱橫。
一時之間蔣老夫人說不清楚,自己心中到底是後悔更多,還是恨意更濃。
或者兩者已經糾纏至深,根本分不清楚。
蔣旬一直也沒有開口,蘇酒卿也怕蔣老夫人氣出一個好歹來。
所以蘇酒卿就主動說了一句:“不過是人心不足罷了,這件事情也怪不得任何人。更不要說祖母了。”
“祖母您並未做錯什麼。”
這件事情錯也錯在蔣二太太身上。
如果說他們真要有錯,也是錯在了對蔣二太太的包容上。
倘若第一次蔣二太太做這種觸犯底線的事情,就嚴厲斥責不給她留任何情面。
或許還能讓蔣二太太心中繃著一根弦。
從此以後輕易不敢再觸犯。
可惜——
蔣二太太管家多年,早已經學會了獨斷專行,而蔣老夫人又太過包容。
所以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蘇酒卿深吸一口氣:“祖母。您不如想想現在該怎麼辦?”
這件事情對於蔣二老爺來說,也是一個很難過去的坎。
二房這頭恐怕也是讓蔣二老爺徹底的和他們離了心。
蔣老夫人講了一會兒,自己倒是慢慢也緩過來了。
到底是已經經歷過大風大浪,不會輕易再被這樣的事情打垮。
雖說心裡依舊是難過和覺得荒唐,但是蔣老夫人卻已經在神色上看不太出來什麼風波。
蔣老夫人看了一眼蔣旬:“你二叔人呢?”
蔣旬輕聲道:“被我暫且安置在了外頭。”
“你把他帶回來,我要見見他。也有話要問他。”
於是蔣旬就親自出去一趟,不多時就領著蔣二老爺回來了。
雖然蔣二老爺應該已經整理過了儀容,但是依舊也能看出蔣二老爺是經歷瞭如何的狼狽和慌亂。
其實蘇酒卿對蔣二老爺的印象也不深。
只是有限的見過幾次。
蔣二老爺人有些胖,笑起來連眼睛都看不見,也沒個正經的職務,在府裡的時候。不是在小妾那,就是在自己的書房裡遛鳥逗花。
很少在人前露面。
就算是家裡人聚在一處,也從來不見蔣二老爺說話。
但是總體來說,蘇酒卿覺得蔣二老爺也是個脾氣不錯的人。
畢竟也從未聽說過蔣二老爺做出什麼打罵下人的事情,反倒是隻有吊兒啷噹不成器這一個毛病。
而也只有那一次成青候中毒的事情,讓蘇酒卿對蔣二老爺的印象很差。
蔣二老爺一看見蔣老夫人的時候,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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