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旬倒還真的是厲害,就那麼硬生生的把自己親兄弟的肋骨都踹斷了。
如今的蔣容都還躺在床上休養。
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好。
蘇酒卿在旁邊聽著,就趕緊低頭,假裝什麼都沒聽見。
這個事兒吧,她作為孫媳婦摻合進去肯定不合適。
所以能裝傻就裝傻吧。
不過蘇酒卿還是支楞著耳朵繼續聽。
蔣旬只是輕聲的反問了蔣老夫人一句:“祖母您最瞭解二嬸。您比誰都清楚,二嬸做這樣的事情是什麼樣的心思。”
蔣老夫人默不作聲。
蔣二太太做這樣的事情是什麼心思,當然她是知道的。
無非就是為了算計蘇酒卿,也想賺銀子。
蔣二太太就見不得蘇酒卿好。
所以想做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情,可沒想到反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沒等蔣老夫人再繼續往下想,蔣旬就已經又開口問了:“分家之後,蔣容也就來過一次。還是過來鬧事兒的。”
所以說蔣容又有多少孝心?
蔣旬這樣一番話說得,蔣老夫人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看見蔣老夫人露出這樣的神色,蔣旬就又再接再厲,說了如下一番話:“祖母為了這個事情埋怨我,我心中也著實委屈。”
所以心中也就有了怨言。
自然也就不願意再過來。再說嚴重一點,那就是寒了心。
蘇酒卿聽著蔣旬這些話,自己都是忍不住有些心疼蔣旬了。
蘇酒卿偷偷的看了一眼蔣老夫人,就發現蔣老夫人面上的神色是更加的猶豫了。
最後蔣老夫人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是希望你們兄弟二人能夠守望相助。”
“如此一來,等到我和你祖父百年之後,我們也才能夠放心閉眼。”
蔣老夫人也說得十分動容。
蔣旬聞言就神色鄭重的說一句:“祖母放心,雖然他們不認可我,也不會不義。我身為大哥,自然有教導弟弟的責任——”
“今日在我手中長了教訓,總好過明日在其他人手裡受罪。”
蔣旬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十分平靜,輕描淡寫的樣子,彷彿他的教訓並不會讓蔣容的肋骨都斷掉。
總而言之,蔣旬這一番話還是十分有信服力的。
但是蘇酒卿分明就覺得蔣旬說這句話,就是為了說服蔣老夫人,下次在他動手打蔣容的時候不要心疼?
蘇酒卿疑惑的看了一眼蔣旬。
蔣旬依舊是神色十分平靜。
“蔣容這一次也是代母受過。而且,祖母若是再不管管,恐怕他們就要將二房的家業敗乾淨了。”
蘇酒卿頓時就心裡一陣無語。
這樣的事情——蔣旬竟然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分明就是為了告狀。
也分明就是在算計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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