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蔣旬的論斷,蘇酒卿當然也是覺得肯定如此。
今天看謝雲瀾的態度,就已經不難看出來這些東西。
不過蘇酒卿還是覺得,按照她的法子來,她是最痛快的。
所以蘇酒卿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對蔣旬說道:“你覺得——有沒有辦法讓他們不得不答應這件事?”
蔣旬哪裡不明白蘇酒卿的心思?
當下,蔣旬就嘆了一口氣:“你又是何必如此多事兒呢?”
蘇酒卿撇了撇嘴:“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又不能將他們怎麼樣——”
那拿捏住他們的經濟,也算是痛快。
蔣旬一時之間有些語塞。
蘇酒卿說出來的這話,其實也是有那麼幾分道理的。
最後蔣旬就想了一想,到底還是打算隨了蘇酒卿這個心願。
當即蔣旬就說了一句:“他們最後會同意的。”
蘇酒卿看了蔣旬一眼,不用說都知道,蔣旬接下來肯定是要在背後搞小動作了。
蔣旬這樣一說,蘇酒卿反倒是笑逐顏開。
當下甚至直接自己先退了一步:“算了,我想通了。這件事情還是就按他們自己的選擇吧。”
“反正現在他們不管怎麼選,財產都是保不住的。給了我們,反倒是還有以後改過自新的機會。”
“若給了別人,將來能不能東山再起,就看蔣容自己的能力了。”
“而且這件事情,如果你在背後再做什麼的話,讓人知曉了,到底要說一句咱們小氣。”
不要懷疑這件事情,他們的用心。
反倒是坐實了二房的話。
說完了這麼一番話,蘇酒卿就勾著蔣旬的脖子,嘟著嘴問了一句:“別人都有休沐,你到底什麼時候才休沐啊?”
蘇酒卿可是難得發出這樣的怨言。
所以——
蔣旬認真想了一下,就直接將自己的時間重新計劃了一番。
計劃完了之後,當時也就給了蘇酒卿確切的答案:“這樣吧,後日我在家陪你。”
蘇酒卿卻搖了搖頭:“咱們去看一看馮庸吧。”
自從馮庸出世以來,雖然別人都去看過,但是蘇酒卿也未曾親自去探望。
而且蘇酒卿也不知為何,最近隱隱的總有一種感覺:再不去探望馮庸的話,恐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