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年將人帶下去之後,春月還是覺得蘇酒卿有些太過心軟。
蘇酒卿嘆了一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懷孕的時候不宜見血。也不宜殺生。而且現在多事之秋,別再叫老夫人他們跟著擔心。”
用這個小丫鬟提點提點蔣二太太也就罷了。
不過,蘇酒卿從這件事情裡頭也算是看出來,蔣二太太這是賊心不死。
而且謝雲瀾也不知怎麼的,就又和蔣二太太搭上了線。
如果沒有謝雲瀾在背後指點,蔣二太太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對於這樣的事情,蘇酒卿只說了一句話:“既然二太太的人要夾帶藏私,那就抓住一個,直接送官一個。”
“這理由嘛,就直接說是偷盜主人家的錢財。”
這樣的罪過就是大罪,斷手都是輕鬆的,若是偷的東西貴重,就是要了他的命也不奇怪。
最關鍵的是蘇酒卿是做給蔣二太太看的。
等到將人送進了官府,想要從那些人嘴裡問出什麼東西來,也是輕而易舉。
至於到時候蔣二太太心裡慌不慌,那就要看蔣二太太自己心虛不心虛了。
而且在用這件事情威脅一下蔣二太太,說不定還有奇效。
畢竟出了這樣的事兒要真鬧大了,蔣二太太丟了臉不要緊,影響了蔣容,那才是要了蔣二太太的命。
蘇酒卿安排好這一切之後,就只等著看好戲了。
就連蔣旬那兒也沒說。
一則是蔣旬太過忙碌,二則也是蘇酒卿,打算給蔣旬一個驚喜。
蘇酒卿斷定只要蔣二太太鬆口,一定能問出很大的事兒來。
說不定對蔣旬那邊也是有幫助的。
結果蘇酒卿也沒等上兩日就抓住了一批人。
這一次抓住的人還不少,足足有四個。
其中一個帶著一大包的東珠。
而且這包東珠,蘇酒卿前些日子才在清點庫房的時候見過。
所以說這些東西不僅是他們家的初伏,還真的就是偷的。
只是也不知道這些人用什麼法子偷了庫房之中的東西。
這件事情就非同小可了,蘇酒卿一面叫人直接送進了官府,一面還是親自去見了一下蔣老夫人。
蔣老夫人聽完這件事情之後,也是驚了一大跳。
一時之間,蔣老夫人還真不知該說些什麼。
最後蔣老夫人就搖頭苦笑道:“這都叫什麼?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蔣老夫人的臉色很難看。
蘇酒卿嘆了一口氣:“祖母也別將這件事情掛在心上,畢竟人心隔肚皮,你又怎麼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呢?”
蔣老夫人悻悻的說道:“就是我之前太心軟了些,所以一再的給她機會,反倒是將她的胃口養得越來越大,膽子也給養肥了。”
這個她自然指的就是蔣二太太。
最後蔣老夫人就擺了擺手,對蘇酒卿說:“這件事情我也沒臉管了,就交由你和蔣旬全權處置吧。”
蔣老夫人是真的灰心失望。
蘇酒卿又寬慰了蔣老夫人幾句,見蔣老夫人情緒沒那麼激動了,這才又回去了。
當天晚上蔣旬回來,她自然少不得又和蔣旬說起了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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